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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他，就是普通的程序员。”
随口掐了一个谎，一本正经继续，“婚姻需要双方维持，总不能让他一个人那么辛苦。”
她将咖啡给秦京墨推了过去，得体的笑道：“虽然赚得不多，但很顾家。”
南兮说的，是自己臆想中合格另一半的形象。
很显然，秦京墨方方面面都和这个形象相差甚远。
“那秦总呢，刚刚那位小姐说您结婚了，不知道您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兮只是随口找个话题问问而已，以便拉近与客户之间的距离。
毕竟这人连她的名字和长相都不知道，又能期盼他会给出什么答案。
秦京墨果然轻轻皱眉，回答地很诚实，“我不知道。”
不过迟迟拖着不肯离婚，就连离婚协议都送到了南家，那女人也没什么反应。
她在等什么？
无非是想继续像蛀虫一样巴着秦氏罢了。
南兮惊讶于他的坦荡，正好服务员过来上菜，她也顺势转移了话题。
“主厨贝尔是个艺术爱好者，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把名画融进食物里。”
三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了上来，色彩看似混乱，却又相得益彰。
“秦总，请。”
南兮感觉眼前的重影越来越厉害，只想快点儿从简短的对话里完成任务早点去医院。
但秦京墨却端着咖啡杯，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有胃病？”
她怔了一下，“猜的，听说秦总是个工作狂，想来经常不按时吃饭。”
其实是与秦老爷子打电话时，老爷子吐槽的，说秦京墨太醉心于工作，胃病时常发作。
他只能寄希望于南兮多提醒照料一下。
南兮也不好拂了老人的好意，只好每次都答应。
然而结婚这三年，两人竟连一次都没见过。
后面的菜陆续上来，南兮很简短的介绍完每一样，顺便观察秦京墨的反应。
但秦京墨是她见过最能控制住微表情的人，七道下来，对方连睫毛都未曾颤动过。
南兮压根就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更偏爱哪一类。
甚至就连夹菜的时候，也只浅尝几下，就放下了刀叉。
居然没一个喜欢的？
她甚至怀疑起林景的情报到底对不对，若秦京墨之前学过艺术相关的东西，怎么都不该是这么浅淡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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