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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肚都胀了，双脚也酸酸累累的。
于是余悦蹲了下来，反正还没到苏柚和路时，现在台上正表演的节目她也不感兴趣。
后来好一段时间，有好看的节目余悦就站一会儿，遇上不感兴趣的节目余悦就蹲下，整个人隐匿在了人海中。
夏焰过来的时候，余悦正蹲在地上玩手机上的消消乐。
也因为她蹲在地上，而夏焰没有注意脚下有个人，小腿直直地撞到了余悦的身体。
“我勒个去！”夏焰差点被她绊倒趴她身上。
后排光线很暗，他起初都没认出这是余悦来，直到她抬起脸，她手机上的光映出了她微微蹙眉的面容，他才勉强看清蹲在这儿的人是她。
夏焰好笑又无语：“小兔子，你缩在这儿干嘛呢？”
余悦诚实道：“站累了，蹲一会儿。”
她说完就慢慢地站了起来。
因为蹲的时间不算短，她的双腿双脚都麻了。
她注意到夏焰重新穿上了他的外套，看来是回过教室了。
余悦把挂在她手腕上的透明塑料袋递给夏焰，问：“要吃零食吗？”
夏焰从里面拿了根棒棒糖。
“苏柚和路时什么时候上台？”夏焰问余悦，同时将棒棒糖的包装撕开，把糖含进了嘴里。
刚巧舞台上的节目表演结束，主持人正在串词为下一个节目报幕：“下面有请高二3班的胡妤芊带来独舞《问苍茫》。”
余悦记得苏柚刚刚提过，她和路时的前一个节目就是高二学姐独舞，名字很大气，叫《问苍茫》。
“就是下个，”余悦回答完夏焰，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终于要轮到柚子和路时了！”
夏焰哼笑一声，他没说什么，转身要离开。
余悦惊讶地问：“你不看柚子和路时的表演了吗？”
夏焰回头看了余悦一眼，笑她；“你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啊？”余悦的眼睫闪动，“我没有怕你不回来。”
夏焰挑眉，挤开人群走了。
须臾，就在余悦努力踮起脚想要从透过前面两个人脑袋之间的缝隙看舞台上的独舞时，夏焰回来了。
他的手里多了个小凳子。
夏焰把小凳子递给余悦，余悦边说谢谢边把小凳子放在了她脚边。
下一秒，夏焰亲眼看到余悦将脚踩到小凳子上。
一瞬间，她高出一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