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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活,更别提他们还看了一场电影,吃午餐时已经较晚了,木慈跟左弦并没有坐到一起,而是各自一桌解决了午饭,到晚上时高三生又来喊人,他们三人这才凑一桌吃了晚饭。
久居象牙塔的高三生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社会跟大人的复杂,因此搞不明白状况,在伊甸画廊时,木慈跟左弦的关系明明不算太差,不知道为什么眼下变得活像一对好聚好散的离异夫妻,客气却显得疏离。
成年人的冷淡往往没有孩子那么直率坦荡,会明确地表现在脸上,会故意闹起别扭暗示对方,更像悄无声息地关上一扇门,连告示牌都懒得插一个。
除了朋友,他们还可以是合作关系,根本没必要闹僵。
高三生以自己还没来得及考上名牌大学的聪明脑瓜思考片刻,没能成功想出任何结论,于是放弃得非常果决加迅速。
回房间时,经过酒吧车厢,木慈再一次看见苦艾酒,他被众人环绕着,犹如众星拱月,端着一杯美酒,及时行乐。
比起车上芸芸众生,他倒更像活着,显得格外特别。
那些人,也许是爱慕,也许是试图贪婪地从这个男人身上汲取些许热度,好驱赶漫漫长夜的恐惧,总之各取所需,与木慈无关。
木慈收回眼睛,回到车厢里睡过一夜。
倒是左弦的休息时间再次减半,他在第三日正午拿到了新车票,连同几个才休假满一周的倒霉蛋。
倒霉蛋们不知所措,夏涵显得有些关切,倒是左弦安之若素,十指交错放在膝头,姿态端庄如拍广告的男模:“我还以为肩膀上这家伙难得安分能延长休假,看来逃票还是不可取。”
“逃票?”苦艾酒耳聪目明,嗅到新线索的味道,立刻停下安慰不幸的几颗星星这一举动,将头转过来,“你做了什么?”
“一点失败的新尝试。”左弦皮笑肉不笑,“想亲自试试吗?”
苦艾酒爽朗大笑,用手捋过头发:“这就不必了。”
新站点没有任何线索,无从分析,直到夜间七点半才播报靠站消息,离零点还有四个半小时。
通常下车就是检票日当天,按照木慈两站的经验来看,这次左弦他们的站点不会太遥远。
下车前,左弦按响了木慈的门铃,递过来一本看上去经常使用的手记。
“清道夫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我只能托付给你了,你可以分享给夏涵他们。”左弦微微笑了笑,“如果我这次回不来,记得帮我种盆花。”
木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