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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袭去,让他痛不欲生,动弹不得。
如果我们来到的每个世界都是真实的,如果我们没有任何不同……那我们又怎么能确定自己真的能摆脱这一切?
话题似乎绕转了回来,左弦正要开口安慰他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紧接着,木慈就将这个猜测说了出来:“左弦,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差别?”
他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左弦的身上,期望得到一个安抚,或者是一个答案。
左弦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于是只好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木慈困惑地重复了一遍,好像没能完全理解一样,“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去了那么多站点,你见识过那么多人,你……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并不总是知道每一件事,哪怕它就发生在我眼前,我也未必清楚来龙去脉。”左弦说,“就像不知道火车是从哪里开始,又为了什么要带着我们走,我不知道死去的人会去哪里,也不知道留下的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同样,我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差别,我经历过无数次,可仍然不知道答案。”
没错,没人能知道所有的事情。
这让木慈有点沮丧。
“别去想它。”左弦的手指又变得很轻柔,像是一种奖励,又像是一种安慰,“就像你一直以来做的那样,一直跑下去,不要停留,也不要回头。你只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其实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仔细想想,在你教一个学员健身,确保他能活到八十岁的时候,也许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开战,不少人连十八岁都活不到,你又能怎么样?”
这个比喻让木慈忍不住笑了出来,很快憋住:“我是不是不该笑?战争是个挺严肃的话题。”
“没关系,又不是我们发起的。”左弦轻轻拍了下他的背。
“那个丧……”大概是出于尊重,左弦很快改口,“那个学生,他在死前做了一件好事,他竭尽所能地推开你,这证明他是个好孩子,并不是每个人在自己临死之前都会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给他搭个衣冠冢。”
“衣冠冢?”木慈呆了一下,幸好这时候左弦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否则可能会借机嘲笑他。
左弦轻柔地笑起来:“是啊,衣冠冢,我们总不能让清道夫开车回去收敛尸骨吧,他会杀了我们的。”
提到清道夫,木慈是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具有威慑力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