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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圣出现之前，如果有人说有人在十七八岁就能达到四级精神念师的水平，操控能力堪比七级宗师，江霁年一定会嗤之以鼻。
而现在，他只想说一句——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太他妈妖孽了。
\"陆...陆先生，您的实力已经得到了我们协会的认可，稍后我会亲自为您制作认证证书，颁发徽章...\"
江霁年深吸一口气，对陆圣的态度完全变了。
甚至对陆圣的称呼也改成了\"您\"。
礼貌中带着一丝尊敬。
这是对实力的尊重，无关身份，也无关年龄。
\"那就麻烦江会长了。\"
陆圣点头，客气地回答。
\"哪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江霁年笑着走出去，顺便叮嘱负责考核的青年：\"小周，帮我好好接待陆先生。对了，给陆先生泡杯茶，用我办公室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最好的茶叶...\"
\"好的，好的，会长。\"
负责考核的青年也激动起来，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了陆圣一眼，然后飞快地跑出了考核室。
房间里只剩下陆圣、薛菲和那个秃顶中年男子。
薛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圣...
陆圣还是那个陆圣，但在薛菲眼中，此时的陆圣仿佛瞬间被无数光环笼罩。
挺拔俊秀的外表下似乎笼罩着一层层迷雾，给她一种无比神秘、无比崇高的感觉。
\"陆圣...哦不，陆先生。\"
薛菲结结巴巴地开口，说了半句，又急忙改口。
\"你...您今年到底多大了？\"
陆圣回答：\"十七啊，不然你以为我多大？以为我看起来像高中生，其实是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
薛菲认真地点点头。
陆圣笑道：\"少看点玄幻小说吧，我两个月后还要参加高考呢。如果不是精神念师认证能帮助高考加分，我也不会跑到凉城来...\"
\"高考啊，我儿子明年也要高考...\"
秃顶中年男子感慨地说了一句。
说完觉得似乎不太尊重陆圣，连忙闭嘴，尴尬地对陆圣笑了笑。
薛菲的脑袋晕乎乎的，今天的经历对她来说太过神奇，她需要好好理一理，理一理...
没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