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苏晋瑜 中华读书报记者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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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作品?就是运用理性的力量在走钢丝。
问:除了解读大师的作品,您还在读其它书吗?
答:就是读经典文学。只要看见好一点的我就读。比如《大拇指》,我认为是最高水平了,放在世界文学中也是最好的。
问:国内的作品读吗?
答:中国的古典名著我也看过,但是觉得压抑,除了《红楼梦》,其它都看着不过瘾。最近我给青年作家薛忆沩写了篇评论,他的作品也是内心世界的表达,写艺术家灵魂的小说,和我是异道同归。我还写过余华,他早期的作品也是写灵魂的故事,是同一类型的。
问:在国外翻译中国作品的数量上讲,您是有较多作品被翻译到国外的作家。中国翻译外国文学作品很多,而国外翻译中国作品很少。您怎么看这种作品互译比例的失衡?
答:总有一个接受作品的过程。一九九五年以前我只在国内出版了两本小小的书,一九九七年以后到现在,出版了二十多种了。国外有幻想文学的传统,日本也是向西方学习,我们国家学习西方文学只是学到皮毛,本质的、核心的东西,理性和幻想的传统还没有学到。这两样是我们中国文学传统中最缺少的。中国人不太习惯那种无中生有的创造,只习惯触景生情似的感慨。从小我就喜欢看西方的经典文学,但丁,莎士比亚,歌德,堂吉诃德,他们对我的影响是决定性的,我也觉得自己是那一类的人。受的影响最多的文学就是你的传统;我是在理性和幻想上成长起来的,我又是中国人。有这个优势,西方文学接受我的作品就容易些,翻译的文字也比较早。我自己认为西方文学在走下坡路,走到头了,应该从我们这里重新刷新。
问:能谈谈下一步的创作计划吗?
答:我一般没什么计划,都是即兴的。对我有影响的那么多大师,一下子不可能解读完。我也从来没有计划过下一步,都是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