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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吾会胜利的。”
和刚刚对诺恩斯那样开玩笑的态度不同，这次的她无比认真。
然后，在众多天军为她吹起的出征号角中，龙神少女往前踏出。
第878章 秩序
和离开箱庭时天军相送的热闹不同，充斥着虚空的只有一片寂静。
───与奥菲斯被压在最底层的记忆中相同的寂静。
龙神少女闭着双眼，沉浸于如此的寂静之中。
“很漂亮呢。”
……直到打破寂静的声音将她唤醒为止。
张开双眼，映入眼中不出意料的是五千年前曾见过的身影。
两双竖瞳在这一刻交错。
不过气氛并没有剑拔弩张的感觉。
“漂亮？”
看到对方似乎还想聊聊，奥菲斯也不打算主动挑起战端，于是侧头问道。
“嗯，很漂亮，你的秩序。”
原初之龙一边说着，手也一边划过虚空。
───仅仅是这个动作，奥菲斯就感觉被划过的部分被‘夺走’了。
简直就像是涂鸦一样，而原初之龙本人就是墨水。
“真可惜，这终究不是出自你自己的东西。”
原初之龙的双眼锁定着奥菲斯。
“你的秩序不会是我的对手。”
然后，如此断言。
而奥菲斯则是对此点点头。
“嗯，那是肯定的。”
正如原初之龙所说，奥菲斯的秩序建构自箱庭，但箱庭本身却不是奥菲斯建造的。
哪怕再怎么‘包容’，和真正能够代表秩序的原初之龙仍旧有很大差距吧。
至少，现在的奥菲斯还无法达到和对方齐平的程度。
“所以吾也不打算用秩序与你对抗。”
“嗯，不错，没有因为这点程度的力量沾沾自喜然后搞错重点。”
原初之龙点点头，然后微笑着张开双手。
“那就让我见识你真正的力量───说实在，刚刚那点程度的防御完全不够看，就算是如此渺小的秩序，也不该那样贫弱才对。”
奥菲斯发现这人说话好像比上次欠揍了一些。
说起来，两人从刚刚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即将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气氛。
像这样正面相对，奥菲斯甚至有种在和老朋友对话的感觉。
但感觉归感觉，既然对方执意要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