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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痛。伤到那处,他怕是有日子要受束发的罪了。
“是有些痛,别动它就行。”谢枝山试着动了动,觉得这样坐在地上太不雅:“扶我起来罢。”
司滢听话照做,可手伸过去时,谢枝山居然颤了下:“你……摸我做什么?”
字眼使得太敏感,司滢迷茫地歪着头:“不是让我扶你起来么?”
那也不必要摸他的腰罢?谢枝山面红过耳,但随即又想到,她身量小,要借力只能往下使劲,好似……只能是这么个姿势了。
换他搭着她,怕是要压得她头都抬不起来。
谢枝山有些为难:“到底男女有别,这样……不好。”嘴里念着不好,却立马又含蓄地笑了笑:“不过情况特殊,我不介意。”
司滢闯了祸,一心只想补救,哪有心思留意他这些百转千回。她收紧手臂,咬牙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谢枝山勉为其难地倚着她,俩人的影子投到地上,十足依偎的模样。
挺大个爷们居然被姑娘支着,他一面觉得自己无耻,一面却又腆着脸,享受那股隐秘的雀跃。
急沓沓的脚步声近,正巧织儿回来了。
见谢枝山恹恹地靠在自家姑娘身上,她一惊:“姑娘,郎君这是怎么了?”
司滢懊丧地把事情说了,换织儿也吓黄一张脸:“那怎么办?郎君不让请大夫,真不要紧么?”
谢枝山匀了匀气息:“送我回陶生居。”
他发了话,司滢自然手忙脚乱地听从。
见自家姑娘吃力,织儿犹豫着想搭把手,可刚近前,便得来谢枝山淡淡的一瞥,恻然不已。
受了伤的谢枝山一步一喘,单薄乏力,灯下轮廓柔和,没有锋棱。
待到了陶生居,他躺到榻上,身后靠了一双软枕,忧郁地望着司滢,像个文弱的病郎君。
司滢被瞧得心虚,张罗着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
谢枝山觑了一眼:“烫。”
烫么?司滢有些纳闷,但又觉得伤患应该比正常人要敏感许多。好比她刚才扶他起来,使劲的时候好像也听到他嘤咛……
到底是自己出手伤了人,她不敢忤逆谢大爷,只好拿起团扇。
待扇凉了些,却撞进一双哀怨的眼。
司滢顿了下:“表兄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谢枝山把视线从她的唇上移开,手伸出去:“有劳。”
真是极有礼的人,就是脑子好像真的撞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