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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依靠他作为楚小梦案子的突破口。”
程可嫣又补充了一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案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队长微笑着地应道。
“他是聪明人，不用跟他拐弯抹角，下次直接找他帮忙就可以了，如果知道我们在利用他，反而不好！”
程可嫣精通心理学，对别人的心理分析和掌控很到位。
这句话说得可谓是一针见血。
“嗯，听你的。”
陆队长对程可嫣也很佩服，她的意见也很独到。
正如她所说，老张又怎么会不知道陆队长是故意而为呢？
他没有点破，是因为想利用警察找到幕后凶手。
说是相互利用，不如说是互帮互助。
“你怎么过来了？”
老张走过去，好奇地问。
“你手表落在我这了，给你。”
夏初雪从兜里拿出来，递给老张。
吃饭的时候，他嫌碍事就放在了桌子上。
夏初雪怕他丢了，就放在了自己的包里，分别时也忘了。
打电话没打通，夏初雪就一路跟了过来。
结果，看到了老张的车却没看到他的人。
随后，就是警车过来了。
她想看看出了什么事，结果在现场看到了老张。
“出什么事了？”
夏初雪看了看不远处，眸光盯住了程可嫣。
在这一群大老爷们儿中，她简直太扎眼了！
“刚才回来的路上有人跟踪我，是个杀手，已经被我弄死了，现在警察过来处理案子。”
老张如实交代，语气简波澜不惊！
他杀了一个人，还是杀手，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从容。
闻言，夏初雪果然愣住了。
“你说你刚才，杀了人？”
“嗯，但我是正当防卫，他想要我的命。”
老张皱眉，想到刚才就觉得气恼。
“好吧……”
夏初雪虽然很惊讶，但也知道老张并非普通人。
很快，她的负面情绪一闪而过，庆幸老张没有事。
“那人是谁？”夏初雪目光指了指程可嫣。
美女看美女，总是多一分好奇。
老张解释，“那是程队长，专门负责调查楚小梦的案子。”
夏初雪听说了楚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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