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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幅样子，好像受到虐待一样，杨之之刚皱眉，苏泠月探头：“你笑一个呗。”
杨之之扭头，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她问：“什么？”
苏泠月说：“你笑一个不假的，我学一下。”
杨之之：……
神经病啊！
她刚想骂，苏泠月冲她一笑，眉目漾着悦色，似乎很虔诚想学习。
这次不假。
就是真的离谱。
杨之之心跳咚咚两声，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苏泠月依旧看着她，她没好气：“无聊！”
说完绷着脸快走几步回了遮阳棚，助理正在喝水，见她们回来小声问：“之之，喝水吗？”
杨之之从她手上拿过冰水，喝了一口，压下去一些燥热。
苏泠月随后跟着进了棚子，她问：“杨小姐什么时候拍戏？”
助理说：“哦下场戏还有五分钟。”
苏泠月点头，看眼腕表。
助理问：“怎么了？”
苏泠月说：“想请大家喝个上午茶，你有推荐吗？”
助理很热情：“附近好几家店都不错。”学校附近最不缺的就是奶茶店，本来苏泠月想点咖啡，但考虑口味和配送问题，还是决定就地取材，她说：“就是不知道大家喜好。”
“我有名单，不过今天多几个场务，一会我帮你去问问她们口味。”助理笑着说，来剧组第一件事就是要请大家喝奶茶，希望大家多多照顾杨之之，所以口味她都写备忘录里。
苏泠月说：“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助理说：“小事。”
杨之之在旁边听到两人谈话冷笑，看着助理：“你没事做啊？”
助理察觉她语气不太高兴顿了下，立马走到她身边：“之之，你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杨之之说：“我看你没事做闲得慌啊？”
助理瞥眼苏泠月，说：“我让她自己去统计。”
她屁颠颠跑到苏泠月身边，说：“苏小姐，刚刚我想起来还有点事，你去统计吧？”
苏泠月落落大方：“好啊，谢谢。”
助理忙摆手：“不用，这里是便签。”
苏泠月接过便签，往工作人员走去，从一个棚子辗转另一个棚子，她面平静，和人对视的目光淡淡然，杨之之却捂着一肚子的闷气。
这种闷气和之前见到苏泠月不一样。
她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