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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陈晨的眉头就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
虎佳佳摊了摊手，无奈地说：
"没错，正如你猜的，发现这个'免疫体'和'免疫药剂'，纯属意外收获。
"
"搞科研这种高大上的事儿，得是顶尖人才玩得转的。我们做的实验，其实特简单，就是几个大夫一块儿，不停调整'免疫物质'的量，嗯，就是报告里写的那个不明成分的东西。
"
陈晨的眉头没松，反而缓缓问道：
"死了几个人？
"
虎佳佳像是读懂了陈晨的心思，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因为点意外就随意牺牲同类的人？
"
陈晨目光紧紧锁住虎佳佳，语气平静地说：
"这点，我得确认一下。
"
虎佳佳轻笑了一声，没太当回事。但她看到陈晨依旧紧锁的眉头，还是解释起来：
"我们找的都是些在战斗中被丧尸伤了，快变成丧尸的人，他们都是自愿的，我想你能理解这背后的道理。
"
听了这话，陈晨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轻轻点头。
战场上被咬了的人，等待他们的只有变成丧尸，最终被别人处理的命运。
那还不如成为实验对象，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好，我懂了，那你们的实验成果呢？
"
陈晨耸了耸肩。
虎佳佳看看陈晨，摇摇头说：
"不太乐观。事实上，据我们实验，照片里的这个人是唯一的成功案例，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能确定'免疫物质'的最佳浓度。
"
"尽管如此，我们的技术已经到了瓶颈，你也看到了，即使暂时救回即将尸变的人，也无法阻止他们变成丧尸。
"
陈晨眉头又皱了起来，从虎佳佳的话里，他感觉到这种
"免疫药剂
"的无力。
但陈晨心里清楚，这只是小陈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