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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将这一信息记下来。
伊织里纱见巴赫曼没有回应那个话题，就此揭过，转而把楚以南拉到椅子上坐好，说道：
“好啦，楚以南不是说要推销产品的吗？反正现在也没事做，可以开始吗？”
“呃......”楚以南尴尬地看了眼巴赫曼，发现她正好奇地盯着他。
被外人盯着看，不太好意思呀。
“推销什么产品？”巴赫曼问道。
当今这个时代，很难再见到上门推销员这种职业了，因为连小区居民楼都进不去，况且还有AI小姐姐带货这种新型推销形式。
“内衣，他的实习任务呢，你在这里看着的话，会弄得他很不自在的，要不你也买一套当旁听费？”伊织里纱果断把她拉入伙。
“可以是可以，刚好我家里有一条丝袜拉丝了，得更换了。”巴赫曼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了。
于是，楚以南莫名地感觉又回到了一开始那种面试的既视感，对面的两位老师压根就不是站在消费者的角度来进行倾听推销的，完全就是来看他在推销中会不会窘迫羞涩，来寻他乐子的。
越是这样，就越要让她们两人认识到他的专业水平。
楚以南调整呼吸，调整表情，两位女教师见到他这全神贯注准备发力的小表情，心中觉得可爱又好笑，但表面还是装作认真对待的。
“巴赫曼校医，伊织老师，你们的峰围多少？正确的数值对于内衣的选择是尤为重要的。”
“不知道。”“嗯，我也不知道好了。”
“那在正式开始之前，我觉得还是先帮两位搞清楚自己的正确尺码比较好，不然后续提的内衣选择意见都会缺少针对性。”楚以南拿出手机，点开了可以通过拍照测量尺码的内部软件，向两人简单说明后，确认两人的意见。
这种事情让她们互相拍个照就行了，简单得很。
不料，巴赫曼校医无情拒绝了。
“不行，手机不安全，灰色AI之前可是入侵过双子岛的交通系统，虽然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但的确被入侵到了，假如手机中毒了，我们的私密照片岂不是会暴露出去？”
虽然但是，好吧，确实很有道理，这是相当正常的担忧。
伊织里纱为楚以南着想了一下，说情道：“那这样一来，楚以南岂不是没法继续推销了，还是说报我们现在穿的尺码？应该差不多的吧。”
“这个会用吗？”女校医迈着肉感满满的肉丝美腿，走到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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