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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购买就有杀害，悬赏金放出去了，自然就有人偷猎，当一个牛牛猎人，手起刀落，取人牛牛于一瞬之间，然后拿回来交任务。
这只是一个缩影，背后肯定还会有更多恶劣的事情。
“那怎么瓦莉丝的教育效果怎么样，还有体检如何了？”
伏曦坐在书房里的工程椅上，她分明只是投影，但是却能转动椅子，还能把靠背稍稍往后压几分，楚以南看不懂这是怎么做到的。
“你倒是爱刨根问底，现在还没到教育环节，而是让瓦莉丝自述经历详情，体检方面的话也就那样吧，没有值得说的，她的天赋带给她的代偿负担，更多是施加在精神上的，但是精神诊断是比较困难的。”
精神检验方面，楚以南稍微听过一些，哪怕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大师，都是要你在信任医师、放松精神的状况下才能进行，瓦莉丝那精明的算计能力，多半是不会卸下心防配合的。
麒麟没有细说瓦莉丝的体检情况，而是提了一嘴她的经历：
“她报复研究所投资人的过程，倒是意外地帮了海恩里希一手，不算帮，应该是互助。瓦莉丝用伪装让对方的母公司商业情报混乱，外部海恩里希又施压下来，多方压力之下，那以撒人给自己搞了个资金链崩断，顺带还牵连了一下别的以撒系金融公司。”
楚以南略感意外，瓦莉丝这都能跟女爸爸牵上联系：
“这以撒人有这么厉害么？看你们说了很多次了，我查过外面的百科，详略做得挺混乱的。”
黑色旗袍打扮的艳丽女人在空中点了下，一道光幕浮现在她的指尖，光幕中显示着粗笔连环画，她声图并茂地解释：
“以撒人的历史悠久，属于什么都能偷的种族。在被人奴隶的古代，偷了别人的宗教，篡改教义说神只庇护以撒族，后面当了几姓家奴，趁着混乱出走，就开始偷别人的国土。”
楚以南看着光幕里的图画，别的感想没有，只是在琢磨着他外出合宿的这几天，家里被改造成什么样子了。
莫不是把图灵塔里的那一套投影设备给装进来了。
“那这以撒人混得还挺惨的。”
“惨归惨，但是运气和见识确实是有的，在文艺复兴之前，就意识到了商业的重要，加之本族宗教在教义上的封闭性，以撒人自成一个严密的商人圈子，在后面商业地位上升的时代，他们就起飞了。”
楚以南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就有过一些美其名曰科技研发类的手机公司，说是要用宗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