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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也仅仅只是认识。
李牧回身看去，问道：“有事吗？”
肖薇快速的点了点头说道：“听说你被抓去精神病院，是因为你能看到那东西！”
李牧说道：“恩，是这个原因。”
“我想说，我也看到了！”肖薇说道。
李牧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太过于惊讶，普通人能看见鬼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原因有很多，就比如林馨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也看到了红衣女人。
只要不是像昨天的小彤一样能看见李牧头上的黑色独角。
那意味着小彤未来能看到的越来越多，终有一天，小彤或许能看到李牧所能看到的一切，这对普通人来说，才是致命的。
李牧浮现出额头的黑色独角，问道：“你看我有变化吗？”
肖薇愣了愣，她没明白李牧说这话的意义。
李牧说道：“没事，就是正常的见鬼，不必太紧张！”
肖薇人傻了，见鬼这还不紧张的吗。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大多数鬼其实很弱，弱到用不了太久，他们就会自己消失，根本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我们。”
“除非……”
“除非什么？”肖薇紧张的问道。
“除非你见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真要是见到了那些东西，你今天应该不会活着在我面前说话了。”李牧淡淡的说着。
肖薇被李牧说的身上汗毛倒竖，可她想说她是真的见到了一个身穿寿衣的老人，每天都会站在他们家楼道口，有时候还会冲着她笑。
可肖薇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下。
“我见到的人是赵爷爷，老年痴呆的那个，你也认识吧。半个月前赵爷爷失踪了，听说自己走掉了，程奶奶和警察找了一周没找到，怀疑已经死了。”
李牧愣了下，赵爷爷？老年痴呆的那个？那不是程奶奶的老伴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