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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上,然后“护卫”座上的孩子就死了,在惨剧发生后卡尔·韦克斯曼就从粉碎的挡风玻璃窗里爬了出来,然后就掉头走了。
我没有他的消息。这话我跟条子们又说了一遍。
老驴·纳尔逊:怎么可能指望我们这些人遭受的苦难会使历史人有所触动呢?鲜花凋零的时候你会哭吗?一盒牛奶变酸的时候呢?你不觉得他们目睹过的死亡已经多得让他们的同情,或者说共鸣——不管是什么吧,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吗?
蒂娜·某某:有一次条子们来了之后就说他们在那辆宝马的方向盘上找到的指纹跟在韦克斯公寓里找到的指纹相匹配。条子们问是不是我在包庇他。
摘自格林·泰勒·西姆斯的田野调查笔记:各种大相径庭的宗教信仰共同尊奉的一条基本信条就是人可以通过“弑父”来获得真正的力量。上述规则有可能并非只是一种象征手法。但是,首要的前提在于如何将人送回到自己出生之前。
接下来,当然就是杀死自己的父母,这项生理上相对容易但精神上相当棘手的任务。
蒂娜·某某:为了找到韦克斯,我在电话簿上试着查了一下他妈妈——格洛利亚·韦克斯曼——的电话,可是她的名字没有出现在名录里。她的娘家姓是艾瑞克,所以我给在名录里找到的几个艾瑞克都打了电话。有一个人说“拨错了”。拨通另外一个号码的时候我请对方帮我找一下格洛利亚·艾瑞克或者格洛利亚·韦克斯曼,一位老太太直接挂断了电话。这位老太太挂断了差不多有十次的电话,于是我就开着车直接照着电话簿上留的地址找了过去。这位老太太站在自家的门里边,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她叫我走开,可是我没有走。
我一直敲着门,砸着门,我说我知道格洛利亚和韦克斯就在这一带,还说我只想谈一谈。
终于,我威胁说要报警,结果房间里的人把门给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老头,门拉开得足以让我看到该死的门链还挂在门上。老头叫我滚,否则他自己就要报警了。这个老头说他的女儿格洛利亚·艾瑞克死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了。好像是当时她正在跟已经与她确定了恋爱关系的男朋友停车,结果一个疯子开枪将他俩杀死在了车里。一个纯粹的陌生人,一个毫无明显企图的年轻男子,一个跟所有人都素不相识的人把格洛利亚和她的男朋友给杀死了。这个老头当着我的面砰地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我隔着大门问他那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老头说:“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