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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小卖部。“小伙子，今天还请客啊？”
“说笑了，老板，我来想问问您酒瓶平时咋处理的。”
大番不抽烟，为了做事方便，从小卖部拿盒中华烟。
老板抽一口烟“别看我卖烟酒，这中华可舍不得抽。你是要收酒瓶？我这攒一周也就一百个，都是没事的时候，送去回收站，一个白的一分，绿的二分，有坏的脏的人家连要都不愿要，我是白送人家，在我这太占地方。送一趟耽误时间不说，给不了几个钱，不过我听说他们回收站一个瓶子能挣一分，不过也得自已送。”
“回收站才赚一分，还要自已送？那不等于白费力气？”
“小伙子，也不能这么说，流动的水不臭，利润没几个，总比没有强。咱们学校消费能力不行，我给你说个地方，旁边技校的小卖部你去打听打听，他那里酒瓶多，两三天一清。”
是啊，忙着瞎打听，也没分析一下消费水平。
“谢谢老板，我叫王大番，您这攒到一百个我来收一次”
“那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咱可是说好，你可一定得来”
“一定一定，这点信誉还是有的，老板您忙，我去技校那边转转”
技校就是何小梅所在的学校，刚发生那种事，按理说大番不想来，为了新业务，只能硬着头皮进。
技校的学生，消费不一样，起码啤酒瓶多。大番表明来意，老板娘姓纪，也是个长舌头。
“我说小伙子有前途，知道到我这收酒瓶，一天到晚光啤酒我就能卖出去七八十瓶，有学生当面喝的，也有我自已捡回来的，卖不了多贵，干净的给二分，再脏点人家回收站俩给一分”
“老板娘，你还去捡酒瓶？”
“不就捡个瓶子么，不丢人，我是怕校领导看见酒瓶扔的到处是影响不好，咱开个店不能老挨训不是么”
又转了几个地方，得到的信息差不多。有卖鹅蛋的经验，每个店的情况都拿小本记下来。
晚上回到招待所，先喝一大杯水，说的口干舌燥的。一个酒瓶赚到八分，一百个是八块，一千个八十，自已的三轮载重量大也就能拉个上千瓶，也就是一车赚八十，这些店按天算平均一天能跑三趟，赚到二百四十，清洗的人工去掉十块加上其它差不多还有二百的利润。还没有跑回收站和饭店。大番越算越兴奋，想把这消息分享给刘丽。
刘丽在宿舍跟石小玲说着大番。俩人叽叽喳喳分析他的优点缺点，说到一致的就一阵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