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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可能是你的对手，不是他杀了你，就是你杀了他。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有感情的杀手就会有破绽。我当时不想杀我的朋友，已经打算好死了。最后是巴托诺夫救了我，我欠他一条命，所以我为他做事。”
枭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事情。
“那你的朋友呢？”洛青问道。
“死了。最后活下来的三个人里面，没有他的名字。”枭回答道：“只有我被巴托诺夫救了出来。他跟我说，你为了朋友可以连命都不要，像你这样的人，死在那种屠宰场太可惜了，你应该还有更大的用处。”
“那你的运气还是挺不错的。”洛青由衷地说道。
枭脸上的表情似乎略微颤抖了一下，他回复道：“只不过是从一个工具，变成了另一个工具罢了。不过和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相比，能成为有用的工具，也算是一种幸运吧。因为有太多的人，连成为工具的价值都没有。”
枭的声音虽然没有丝毫的波澜，但是洛青还是能听得出来，他过去应该有这不少的故事。
枭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洛青也准备离开了。
今天他所接受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接触三皇子的这一步棋，他本来只是想拿到自己奥术师的进阶知识而已。
没想到居然还牵扯到了背后这么多的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知道了一号是谁，并且对他没有恶意。
拍卖会上神秘的一号，一直是洛青十分在意的一件事。
洛青不相信仅仅只是赶跑了一个捣乱的奥术师，一号就愿意送自己花了四千万拍下的东西来作为对他的答谢。
现在还没到20版本呢，联邦货币的购买价值还是杠杠的。
就算是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洛青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枭之前能给他透露那么多的独家消息。
信息的准确度显然已经不是一个帮派首领能够做到的地步了，一个小小的帮派首领，还能把爪牙伸到皇室身边去？
现在洛知道了一号是天命小组的成员，枭是在帮天命小组做事。
那一切就都解释地通了。
如果巴托诺夫的话没有作假的话，那么这个天命小组的实力，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想到这里，洛青突然脑海中形成了一个想法。
天命组织的情报收集能力显然是要比他们抵抗军高一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