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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这样说到:“到现在为止,虽然有对自己的小说感兴趣,给予理解的读者,但是真的有理解自己现在写的东西和将来要写的东西的读者吗?也许在不断写作下去的过程中,读者会逐渐减少,最终会变得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理解啊。只有作者理解的文学究竟是什么?”读了卡夫卡,并被他震撼,从而拿起笔不停地写到那天的残雪,当时所拥有的忧虑,不知道与曾经委托了马尔克斯·布莱德(Max Brod)在自己死后将作品烧掉的卡夫卡的心境相通到什么样的程度。但是清楚的是,对于能不断突破用语言能讲述的世界局限的诗人作家来说,读者不断减少,自己有可能成为最后一个读者的窘境,原本就不能避免。残雪是以最激烈的形式体验到了它的一位作家。然而,对她来说却留下了充分挽救自己作品的时间和方法。
残雪说:她想要亲自进行评论的直接契机有两个。其一是与我本人有关,说起来难为情,残雪作品译者我写的一篇小评论,其二是他哥哥的评论集的出版发行。初期的小说的绚丽形象乱舞发展成了她所说的无色彩的“罗哩罗嗦”的语言的乱舞后几年,在几乎听不到对新作的像样反响的时候,我强烈地被她的题为《痕》的小说所吸引。在翻译过程中,感到长久笼罩着的雾散开了,一位艺术家成为自身作品的最后的仅有的一个审判者的身影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了。当我将对这篇作品的题为《吃苹果的特权》的小评论寄给她时,她的欣喜也使我惊讶。她给我写来了热情洋溢的回信,“这样我只有继续写下去。”对我的解读显示了全面赞同之意,并且在两本书上做为序言刊登了我写的评论。残雪确实强烈地寻求读者的反应,渴望理解。
其后不久,残雪的哥哥,德国哲学教授邓晓芒先生开始写一本评论集,是关于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这本评论集超越当时倾向于表面性的分类整理的中国文学评论,跨进了对原文的深层的出色解说。(日文译本《精神的历程》,赤羽阳子、山口守、近藤直子译,柘植书房新社出版,2003年)在这本书中列举出了十一位作家,残雪是其中之一。有关她题为《历程》的小说解说,残雪自己也提出了意见,虽说是作为给哥哥的参考意见,但这对她来说,是就自己的小说进行了正式的讲述。与此同时,也成了她作为一个读者和同一篇小说读者交流的最初体验。而且在作为读者的残雪面前,更大的可能性将延展下去。评论不仅将作家从深深的孤独中拯救出,也能够让石沉大海的岩石一样的小说复苏。在2001年的某个聚会上,残雪这样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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