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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目的,在有心人的安排下,随着鱼群不露痕迹地游入醇王府,静静蛰伏一隅,耐心地等待着一个时机,刺出致命的一击。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萧孺人死,剑指……”风寄娘美目闪了闪,“太子姜冲?”
“醇王与太子本就不睦,一桃能杀三士,一个绝世美人更能挑动兄弟二人刀剑相向。从东宫夜宴时,一步一个陷阱,无一不是为了让姜冲身败名裂。”雷刹道,“就是不知,醇王死到底是不是意外。”
风寄娘踱步道:“观太子其人,性敏而乖戾,骄纵亦不失心机城府,虽说本性如此,但对自己的恶行不遮不掩,确实有五石散侵蚀心性所致。醇王案时,私下如何不可知,于外,太子却有几分贤名,他再厌恶醇王,也不至于在东宫众目睽睽下杀害亲弟。”
“正是,我宁信醇王弑兄,也不信太子杀弟。那时太子锋芒无人敢争,圣上又待他极其爱重,父慈子孝为其余皇子所忌惮。醇王在圣上心中虽有重量,却远远不及太子,太子杀醇王实是多此一举。”
承平帝估计也是思及此节,才信姜冲的辩解,仅月余便将醇王案定成了死案。
“然而,一子居高位,一子年少而亡,圣上心中怕也落下一颗种子,落在偏僻一角,扎下了根须。”风寄娘侧脸扬眉轻笑,“继而太子所做的一件件大错小误都如雨露滋养着那颗种子,不至成荫,却如肉中之刺,隐隐作痛。”
雷刹轻倚在厚重的大架上,半张脸隐在暗处,令他的阴郁成了莫测。
“郎君为何沉思?”风寄娘靠近他问道。
“我们无凭无据,所说种种不过推测,未必事实。”玉乳香的香味仍像轻烟似缭绕屋,雷刹的声音也被变得晃忽,他道,“若一切真如你我之言,那背后之人又是谁?将一个亲王,一个储君,乃至一个帝皇玩弄于股掌之间。布下这等棋局非朝夕可成,又须多少势力可得?”
这样的势力又来自何处,在朝抑或在野,又是为了哪种目的。
奇香将消,书虫又从一书册中爬了出来,立起身,深吸一口,官帽颤颤,显是大乐不已。风寄娘俏生生地立在那,琼鼻秀口,裙角翻出一小块血一样的红。她的眉眼似乎寻常又不寻常,她仿佛和那只书虫一般,非是人间所有。
“一叶大师曾国运将消,魑魅魍魉渐出,太子之事似应此言。”风寄娘平静道。
“我也听闻凡事有因有果,国运将消,太子的事是其中之一因,还是其中之一的果?”雷刹追问。
风寄娘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