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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与成年而奉上的佩剑。
至此,若说秦王对这位雁北君没有任何的优待,又或者之前的种种只是为了迷惑敌人的眼睛,或者收买对方,他们是截然不信的了。
只是白舒他低着头,自是不晓得身后臣子们的震惊,在他的世界中,只有嬴政的声音主宰了一切:“平安从赵国回来,孤等着你回来,给孤打天下。”
白舒的身子一抖,一股战栗自后脊蔓延至四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他慢慢的直起身子,抬头看着单手横剑于他头顶的君王,看着他在顺着阳光,隐藏于摇曳垂帘之后的面容,张嘴,却发现嗓音干涩到连一个音节也无法发出。
系统看着这样的场景,在自家宿主听不见的地方,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作为只有编码的他,它忽然明白了当年廉颇与宿主说的那些,在当时于他们来看近乎于荒谬的话:【宿主,你大概这辈子都要在这个坑里栽到死了。哪怕这个坑腐了臭了烂了,恐怕也只能继续栽在这里面了。】
那些历史上生死不离的君臣,那些在史书上寥寥几笔的生死效忠,那些以身殉国以死谏君的故事,在此刻忽然脱离了荒谬与可笑,变得真实了起来。
{‘小舒啊,’记忆中的廉颇语气温和,‘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尚未经历过。若你能平安长大,也总会遇上这样一个人,哪怕你再年轻,哪怕所有人都对你不抱期望和信任,哪怕整个国家都对你满腹怀疑,他却依旧坚定地,毫无保留的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托付在你的手上,安静的坐在你的身后等一个未来。’}
作为武将,作为对自己一身武艺无比自信甚至杀人都不曾手抖的武将,白舒第一次知晓原来自己的手也能抖的和个年迈老人一般:“王上,”他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是认真的么?”
“孤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嬴政嗤笑一声,“将军,当年于棕熊掌下的时候,孤就说过,孤欠了你一条命——况且将军说那些恩情不记了,孤就真的能忘了不成?”他的笑不知是在笑白舒的天真,还是在嘲讽他自己。
“忘恩负义,孤可不是赵王,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可不是孤会做出来的。”借此机会又嘲讽了一把赵迁的秦王,看着面色苍白的雁北君,心下除却遗憾和惋惜,还有他说不出来的疼痛。
而白舒启唇,一贯滔滔不绝的他,此刻竟觉得言语是如此的干涩无力。
“安心,孤既然说了要放你走,就绝不会返回。”嬴政将剑向前推了推,“这剑,是当年将军送给孤的。”虽然更确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