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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耻辱感从膝盖传遍全身,萧清规气急攻心,猛然喷出一口污秽的血,溅在自己的衣袍上,也溅在贺兰世镜的衣袍上,她唯一自由的手按入地面的那滩血,恍惚间似乎触到一些颗粒,那大抵就是贺兰世镜所谓的蛊虫,令她背后生起一层冷汗。
她苦笑发问:“你就这么戏耍我,有意思吗?你给了我阴蛊解药,我又会信吗?贺兰世镜,我不是傻子,我只是想要龙血丸而已,只要龙血丸而已……”
贺兰世镜已从袖袋掏出一枚锦瓶,她听得到里面有颗药丸在晃动,旋即被贺兰世镜不由分说地塞到手里,塞到她被捏得将要失去知觉的右手掌中:“好孩子,你拿着,这是我做过最大的善事了,你该谢我。不是我不给你龙血丸,这世间的最后一株龙血草已被我服下吊命,它眼下已入了我的心血,叫我如何给你?你是懂事的孩子,应该理解我……”
萧清规至此彻底失控,仿佛阳蛊发作一般,蓄力挣脱贺兰世镜长久的桎梏,贺兰世镜不禁向后跌了两步,艰难地想要稳住身躯,萧清规已经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扔掉刀鞘,不等贺兰世镜站稳,便将匕首刺入她的腹部,以自身压制着贺兰世镜,一齐跌倒在地。
今日,他们各有各的战场,萧翊战在京畿永安,萧清规战在方寸离亭,他们怀着共同的求胜之心,不死不休。
与此同时,永安城中,往昔热闹的主街徒留遍地肃杀,魏路自觉近些年武艺精进不少,然而亲身接了萧翊的一刀后才意识到,他与萧翊简直是云泥之别,怕是毕生也难取得萧翊的功绩。
萧翊的脸上溅了不少鲜血,却绝非是他自己的,而是来自护城军,他扫视一周早已胜负分明的战局,同时施力压刀,将刀刃嵌进魏路的肩骨,逼他屈膝跪地。
对于魏路这个人,萧翊确实有些赏识,一路带兵打到宫城外面,他不介意少犯些许杀戒,全当为阿菩祈福,故而他初次主动劝降:“即刻撤兵,我留你一条右臂。”
魏路却觉受到侮辱,奈何无力反抗萧翊的桎梏,他率领的护城军早已被击溃,甚至还有不少的逃兵,是他治兵不严,颜面可谓尽失,不愿苟活于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羞辱于我!”
“愚忠,难堪大用。”萧翊懒得再与他废话,“那就送你去见你的祖父,与他叙一叙寒沙川的惨案。”
主帅已亡,余下的兵将如群鸟四散,自有一队玄甲军前去搜捕,顾放激动地跑到萧翊面前,正想问询下一步的打算,宫门之上已经万箭齐发,萧翊早有察觉,拽了顾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