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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庇护所里面。
李凡速度不敢开太快，空间有限。
但比起人一般的速度，普通人在近三百米的距离也是很难反应的。
更何况还有迷雾！
慢慢开，也能撞死他们。
李凡冷笑。
赵德，我撞死你。
李凡没有想到，所谓5级异能，在自己的安排之下，其生死已经垂手可得。
两百米。
坦克的黑影出现在赵德视角，后面旁边的守卫在四散。
一百米。
在慢动作里面。
赵德身边的守卫有人在逃走，有人在拉着赵德往旁边走，有人往前面冲过去挡住坦克。
赵德岿然不动，脸边鼓起来，像一头牛一样在蓄力。
哼，真当自己是大力士啊，你异能可以让别人给你卖命，可买不了自己的命。
李凡冷笑，眼看坦克已经距离赵德五十米了。
“李凡，停下，我是你的首长！”
赵德上颚前倾，嘴皮大幅抖动，像发出音波一样，话语响彻庇护所内部空间，在李凡心中回荡。
“李凡，我是你首长！”
李凡嘴里呢喃道，眼神出现一丝空洞，脑袋似乎有些晕乎乎，手控制坦克减速。
“对啊，他是我首长。”
李凡，控制坦克完全减速！
坦克直直停在赵德眼前。
炮管距离赵德头顶不过正前方二十米罢了。
四周无言。
赵德冷淡，全力集中，面对李凡的坦克，眼皮都不再跳动。
“李凡，我是你首长。”
“李凡，我是组织任命的教育部长。”
“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李凡眼神愈发迷离，“我，我是谁？”
“我是李凡，我是东海大学的大学生。”
赵德继续说，“对，你记住了，你是东海大学的学生。”
“我是什么人，我是教育局的局长。”
“你应该听我的，懂吗。”
李凡迷迷糊糊，呢喃道，“我该听他的，我该听他的吗，我……”
赵德见李凡没有明显的回应，又说，“李凡，你的一切都是联邦给你的。”
“是联邦给你父母提供了工作。”
“是联邦给你享受教育的机会。”
“是联邦让你能够吃吃喝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