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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快老实交代!”
褚湉被她三两句弄到哭笑不得:“我跟他并不相熟,只是认得罢了。”
“我不信,是不是……”
“你就惯会胡沁!”褚湉搡了她一把,架不住再跟她口舌,忙起身溜了。
一连两日,她的伤处并未见好,一来也是愁思忧虑,导致久久不愈,不然,用着最好的药她本该早好了。
皇帝斋戒后,便由钦天监挑了良辰吉日前往日坛祭祀大明神,未时才起驾回了西海子,换上缺襟行袍,同一众宗室子弟,御前侍卫等人演武骑射。
次日,皇帝申时自前殿回了寝宫,平日里这时候他都在进讲,如今这般很是不寻常。
褚湉见伤势好转了些,不敢耽搁,径自在寝宫候差,只见皇帝在齐顺与张德福的簇拥之下进得寝宫门。
掐丝珐琅香炉中的龙涎香熄了,鎏金象首足火盆把整个寝宫烘得暖暖的。
皇帝脸色苍白,不住咳嗽,直说想清静,只留了齐顺褚湉二人侍奉,一时间寝宫里的气息也就顺畅了许多。
皇上歪在通炕上倚着大迎枕,褚湉抱来丝锦棉被仔细给他盖好,齐顺接过新沏的香茗,轻手放去紫檀木几上,小声试问:“奴才去宣太医吧!”
皇帝随手拿起几上奏折,边看边道:“用不着,不过是前一阵子受了寒气,昨儿又累着了,歇一歇便好。”
褚湉往黑漆描金手炉中添了新碳,无声无息地奉上,皇帝伸出净白修长的手接过,淡淡看了她一眼,这一看不打紧他便是一阵急咳。
不宣御医怕是不行,褚湉心想,他病不病的随他去,就怕给底下人安上个侍奉不周的罪名,所以,怎敢不尽心。
“朕只是不想惊动皇太后,还得劳烦她忧心记挂,是为不孝了。”
齐顺听罢,别有深意的瞟了一眼褚湉,遂没有出声。
褚湉想了想,道:“万岁爷勤于政事,这是百姓之福,可无论如何,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问做什么,倘若没有强健体魄就都是徒劳……”
皇帝抬眸望着她,眼中闪过丝丝探究和诧异,转而又严正道:“革命?”
“易经中有汤武革命一词,你是说王姓易主,朝代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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