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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你那腕子......”
“快别提!”褚湉本能般的忙抢过话来:“万岁爷昨儿夜里头病的深沉,想是错把我当成了醇亲王福晋……”
褚湉顿了顿,微叹出声:“这事儿只齐顺咱们仨知道,不能再传了,传开了对谁都不是好事。”
雨蘅入宫这么久,也早已深知其中利害,立即点头保证三缄其口。
这时候,齐顺自寝宫中出了来,一眼看到腰子门旁的两人,随快步而来。
行至跟前,褚湉自他眼中看出些许疏离,却也并未当回事情,只道:“可有事?”
齐顺想起昨夜情景,他只担忧会不会给皇帝带来不测,他从小贴身伺候皇帝,很多事情,别人不知道,他却看的真切,因此,他即便自己是个太监,却仍同情皇帝的境遇,就拿褚湉的坐探身份来说,他比谁都忌讳防范的紧。
于是他颇为担忧,别有深意地道:“倾澜,主子爷传你过去。”
“爷正虚弱,怕再经不起别的。”
褚湉愣了下,料想是有关昨晚之事,便应声前往寝宫。
一众太医从身侧默声经过,褚湉略略停了停才缓步踏进东梢间,打帘子进来,东稍间里中药气味扑鼻而来,既香又苦,条案上掐丝珐琅嵌七色宝的西式座钟默默转动着指针。
皇帝倚在“又日新”匾下的床榻上闭目养神,他的嘴角柔和而特别,就算不是在笑,也是自然地微微上扬。
褚湉想起自己被他拉了一整夜的手,心里发窘,脸上腾地热了起来,却也顾不得,于是轻声福身问安。
皇帝听得来人,缓睁开眼睛,一看之下却是她那张微有羞赧画地的脸。
一时间似是被她感染了,也不自觉的尴尬起来,低声咳了咳才命她平身。
褚湉忍不住率先打破这别扭气氛,恭顺着开口问询:“不知万岁爷召奴才来所为何事?”
皇帝正了正色,却眼神疲惫,依旧病容未退。
“昨晚朕不省人事,必定悖言乱辞,举止无状了。”
褚湉被问得并不意外,想必齐顺早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可特意又来问她,大概是又要她不愧于屋漏。
于是便没作他想,诚实答:“万岁爷烧得神志不清,但凡有也实属正常不过。”
皇帝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被人塞进那顶八人抬小轿,轿子里头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哭喊,踢打,使出浑身解数,却如何都出不得去,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