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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继续欺负的感觉？
嘶——
他是不是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
“小柒，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声音微微柔和了一些。
“我……我真的……”小柒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我不想听你再说谎话了。”离歌冷声道。
“我……”小柒瞳孔颤抖地更厉害了，但最终还是带着哭音道，“是……对不起，离歌，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抓着裙摆的纤手攥的更紧了。
离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然后……
嘴角忍不住上扬。
“噗……”
终于，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行，这是真的绷不住。
三百多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模样的小柒。
被他一句话都能吓的娇躯一哆嗦，还哭着求饶认错……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小柒想象中那么生气。
甚至笑出声来。
“……哎？”
小柒呆呆地看着忍不住笑出声的离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