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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文摸了摸下巴。
成哀看过去，“如果这里换成梨花就好看。”
“为什么？”
“因为梨花香。”
周若文直接懵逼，“这是一首歌曲吗？”
成哀笑笑点头，“不错，名叫《霜雪千年》”
周若文低头搜索着这首歌曲，只感觉一般般，倒是成哀极为享受这个调调，他忽的一笑，“那你会不会跳舞？”
“算是会一点。”成哀疑惑。
他不言语，只是看着她。
……
昏暗的路灯下，空中飘扬着一点点杨絮，在凑近看，有一位白衣美女正在翩翩起舞。
她的衣装如同天赐一般漂亮，脚下动作变化的很慢，好像是专门让对面这个人看清的。
她长发飘飘，在路灯下有些潇洒，好像梦回大唐。
等待路上，有一位美女正在跳舞。
可惜他人无福消受，观赏她跳舞的也只有一个人，便是周若文。
倒不如说，这支舞完完全全是跳给他的！
“好看吗？”
他惊讶，“好看，你也好看。”
成哀噗嗤一笑，“谢谢。”
……
二人来到一家小咖啡厅，一般都会约会伴侣来的，这个厅里看着还不错，许多还在赶工的白领。
周若文叫来两杯咖啡，成哀就坐在对面，只是不知何时披上他的衣服。
是的，他们要开门见山了。
周若文将手机放在桌上，看着成哀酝酿了好一阵子才开口，“那啥，咱们也算是相处一阵子了对吧？”
成哀点点头，“是时候该说个好坏了。”
她也将手机拿起来放在桌上，看着窗外酝酿着情绪。
其实周若文比她着急多了，生怕自己过关！
“咳咳咳，我是男的我先开口哈。”
成哀点头，“你说呗！”
“刚开始见到你感觉你挺不近人意的，慢慢相处感觉也是个可怜又坚强的孩子，总体来说优点很多，长得漂亮，孝顺，有钱……”
“缺点嘛，如果你当初不踢我就给满分！”他笑笑。
成哀无语，“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说吧。”
周若文紧张的厉害。
“其实你不太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他内心窃喜，脸上有些忧愁，这段话已经被录音，是的，他是和老母亲打电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