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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好痛啊。」
幼小的我,血迹斑斑地倒在地上。
尽管痛苦难忍,还是拼命伸出手去,试图抓住林婉之的裙边,寻求一点点的安慰。
面对我伸出的手,林婉之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力踩住了我的手,
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痛苦是理所当然的,这就是人生,我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她镶嵌着光彩夺目的钻石的高跟鞋跟在我的手掌上无情地旋转着,尖锐的疼痛,让我感到绝望。
眼看着我快要昏过去,林婉之却突然换了副面孔。
她蹲下来,温柔地看着我:
「意意,是不是很痛,妈妈给你吃好吃的药丸,吃了就不痛了好不好?」
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温柔和我说话。
林婉之的温柔态度让我忘记了之前的痛楚,我毫不犹豫地吃掉了她递过来的红色药丸。
这大概是我八岁的时候的事吧。
那时音乐老师刚被赶走,没有人会在我挨打的时候安慰我了。
为了能获得林婉之那短暂的母爱,我甚至主动要求挨打,因为在她给我药丸的那一刻,我才能体验到她的温柔。
只可惜,药丸我只吃了一年,她就再也不肯给我吃了。
她说:「看看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真是个赔钱货,浪费钱。」
剧烈的头痛混杂着不堪的回忆,我晕倒在了颁奖台上。
22
我晕倒的消息传回国内很快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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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粉丝自发过来慰问,林婉之又一次被拉出来「鞭尸」。
我在病床上躺了两天才清醒过来。
专家的诊断结果显示,近几年服用的某类药物可能含有导致肌肉萎缩的成分,经过多年的潜伏,这些药效最终爆发,引起了我的急性昏厥。
医生向我解释说,我长期以来偶尔经历的头痛实际上也是早年药物副作用的一部分,
他们建议我尽快住院治疗才能彻底清除我体内的毒素。如果放任不管,这些毒素可能会继续侵害我的肌肉组织,最终引发瘫痪。
从医院的床上向上望去,天花板的白色显得格外刺眼。
知道林婉之对我恨我,没想到她会恨我恨得这么彻底。
我给林婉之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