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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改变，像是姜恩这样极少受到影响的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见过，但那都是经历过无数生死的大能，姜恩的话...偶尔还像个孩子一样。
在他身上存在数年却未能造成重大影响的，怎么可能是心魔这种让人混乱无序的东西呢？
但如果那不是心魔的话，又会是什么呢？无论是江念柳还是见多识广的陆婆婆都不清楚姜恩身上目前的状况。
“姜恩？他不是早就把心魔的问题解决了吗？”
看来是没有说实话吗？听到了白灵蕊的回答她也没有继续戳破姜恩留下的谎言。
“哦，是这样啊，对，他上次跟我说过。”
索性就让她继续这样下去吧，自己的问题都还没能解决，就不要继续操心这些方面的事情了。
潜藏在灵魂中的心魔，清水长老，姜恩....这三者有什么联系呢？
但凡换一个人江念柳说不定就会用强硬的手段搞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可他是姜恩，答应好以后不会这样做的。
唉，可惜，现在连翻个身都做不了，江念柳叹了口气。
希望一切都会变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