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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蒋霆琛的身影忽然变得硕大无比。
在李总的眼里，那就是一个高大而无比凶恶的阎罗王。
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就连外面洒进来的阳光此时也变得暗淡无光。
他心里产生巨大的恐惧。
嘴巴哆哆嗦嗦的，颤颤巍巍着想要说出一句话来。
甚至想要求饶，想要解释之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误会。
可自己已经明晃晃地躺在这里。
那就说明他对秦柠的确做了那些事。
即便现在他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警察局那边有案底，这事儿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他该怎么在蒋霆琛的面前狡辩自己之前对秦柠所做的那一切呢？
所以此时的李总只能双眼空洞而惊恐地瞪大眼睛。
蒋霆琛并没有因为他是一个病人或受害者，浑身包裹着惨烈而放过他。
声音更加低沉而撕裂的问：“现在想起来了吗？”
他声音是那样的冰冷。
非得逼着李总开口承认。
李总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手指被压着的疼痛，他心惊胆战，最后点点头。
“想、想起来了。”
蒋霆琛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不过眼尾却残留着残酷的意味。
他慢慢悠悠地说：“想起来就好。所以你知道的，你这么关照我女朋友，今天你躺在这里，我必须是来看看你的。”
“不……”
李总不知道蒋霆琛接下来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但第一反应是拒绝。
“不要客气。”
蒋霆琛温柔地说了这么一句，接着把他的氧气罩又重新扯了下来，刚才插着刀的那一个苹果皮没有削、没有洗过，就这么硬核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仿佛是往他嘴里塞了个炸弹。
李总再一次挣扎了起来，他感觉口腔要被撕裂。
“唔唔——”
季行舟站直身子，“我出去透透气。”
房间里的场面并不算最血腥的，却已经压抑的让他感到不适。
病房门一开一关，李总感觉自己的希望像随着开门的那一瞬间流窜了出去。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绝望。
剩下了他和蒋霆琛两人。
他嘴里撑着的那个苹果上面还惊悚地插着一把水果刀。
只要蒋霆琛拔下那把刀，插在他身体的某一处，他都能疼的要死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