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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笑，随后挪开视线。
柳老爷子也看他一眼，也挪开了视线。
聂攰：“……”
他眼底染了笑意，大概能猜到这祖孙俩别扭的心思，他弯腰拿过被柳烟踢走的拖鞋，放在她的脚边，道：“上楼吧，早点洗漱睡觉。”
柳烟摇头。
聂攰弯腰，在她耳边道：“你不想我直接上手抱的话。”
柳烟咳一声，立即放下长腿，穿上拖鞋，她还是不太习惯在老爷子面前跟聂攰太亲密，总会下意识地保持距离，没别的，过去那一场闹得太大了。她站起身后，对柳老爷子说：“那我就先去洗澡了，老爷子你也不太晚，陈姨你盯着他。”
柳老爷子摆手：“去吧去吧，别废话。”
柳烟啧一声，跟着聂攰的脚步，上了台阶。
看着他们两个人消失在楼梯口，柳老爷子继续摸着放大镜，说道：“小陈啊，他们是不是挺般配的。”
陈姨笑着点头：“是啊。”
柳老爷子一边翻着杂志一边道：“别看烟儿外表刚强，实际她骨子里很娇气的，我跟她爸妈都宠，所以，我希望她找的男人也能继续把她宠下去。”
陈姨：“算起来，除了聂先生，好像也没别的人了。”
柳老爷子：“就是这样啊……”
陈姨笑道：“现在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啦，老爷子你可以放心。”
柳老爷子放下放大镜，举起手摆了两下，说道：“不，还差一点。”
陈姨：“？？”
柳老爷子说着，拿过家里的电话，拨了一通电话抵达了京市，很快，那头，保姆阿姨接了电话。
柳老爷子理直气壮地道：“我找聂老头。”
保姆愣了下，说道：“你稍等。”
一分钟后。
聂老爷子过来接，稍微咳了一下，“什么事柳老头？协议的事情不是谈完了吗？”
柳老爷子微微一笑，“我打这电话又不是跟你谈协议的事情。”
“那是什么？”聂老爷子明显不太耐烦，本来他计划找个时间到黎城跟柳老头谈协议的，至少和平解决掉，没想到早上一通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输了地肯定不爽啦。
柳老爷子又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你孙子厨艺不错，今天露了一手，味道很好，谢谢你养出这么出色的孙子”
聂老爷子：“……”
砰。
聂老爷子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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