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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怪嘴角一抽。
“玉南伯说笑了。”方老怪轻轻摇头，“老夫能力有限，算不出来。”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秦宇也唯有退走。
临走之前，方老怪将当日所见之人画成一幅画送给秦宇，也算是此行最大的收获。
只不过，方老怪那句规则之下，让秦宇脑海中有了新的想法。
再次见到公主，已是傍晚时分。
驸马府。
“听说你去见方老怪了？结果如何？”
赵玉琼率先开口发问。
“先说贤妻你那边的。”秦宇无奈耸肩。
关心此事的赵啼紧忙开口，“皇姐找到了那个名为小河子的厨子，他对此表示毫不知情，之前是帮七哥送过菜，但并没有出卖过七哥，目前已被收押了。”
“皇姐多方打听过，没有任何收获。”
见赵玉琼点头，秦宇缓缓开口。
“我这倒是有个不大的收获。”
“什么？”
秦宇摇摇头，“不大，别抱什么期望。”
“事情不出所料，果然是方老怪代笔，写下了那封信。”
“可知背后之人……”
不等赵玉琼说完，秦宇打断道，“背后之人蒙面，方老怪认不出来。”
他拿出方老怪送的画，道，“方老怪送的画，画中之人大概率就是幕后之人。”
赵玉琼仅一眼，便摇摇头，“这谁能认出来？”
“看来线索到此为止了。”
“不过好在，有方老怪的证词，七弟的罪，算是免了，但私养高手，依然要受禁闭之罚。”
秦宇有些诧异，笑道，“你怎么不怀疑是方老怪撒谎了？”
一个规则之下的老头，要替人遮掩，貌似也很简单。
赵啼也赶忙点头。
赵玉琼摇头，“不，方老怪不是说谎，只是不会说出真相罢了。”
“嗯？”
秦宇一愣，“那方老怪骗我？”
“并不是在骗你，你对方老怪了解多少？”赵玉琼反问。
秦宇无奈，“那能认识多少？今日才见到，听说了一些事，也从方老怪嘴里听到了一些事，例如，规则之下的人，仅此而已。”
赵玉琼瞳孔微震，“方老怪连这都跟你说了？”
旋即，赵玉琼也想明白了，方老怪似乎很看重秦宇，否则那些事绝不会跟秦宇透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