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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重新捞起筷子道:“嗯,这件事做的不错。不能再让那小子胡来了。”后又不由嘿嘿笑道:“这小子有点野性。而且对你们还真是实心地好,像个做哥的。”
凤英并无心思休假,只在家里待了一天便回瑛园。没了秀英,瑛园比以往更显冷清。夏莹去了学校。马拉独自一人在沁苑中看书。马拉见着她回来,只抬头问候了一声,便继续看他的书。未见凤英回声。他便道:“六妹和小妹各自回学校继续学业去了。”
凤英坐在他身边道:“如今你总算一个人落得清静了。”马拉边翻书边道:“你怪我?”凤英没有应声。马拉合上书道:“扒安德生的墓是我不对。但妹妹们的确是再不能跟我混了。我虽不知二妹是如何死因,但我想着定是我的祸根。我不想她们跟着我添难带灾的。只求从此后她们都过的安稳,我便心满意足了。”
凤英看着他伤神的眼神,也不知说什么。她知道,从此后她若不在他身边,他就更显孤独了。她这样想着,便怜惜地伸手如慈母般抚着他的脸。马拉便弯下腰,将头枕在她的的两腿间道:“妹妹们一下子少了两个。大哥真的有点怕了。”凤英抚着他的头道:“从此后我们好好地保护她们,不会再让她们受伤害了。”马拉直痛哭流涕地道:“真是九死难挽其回啊!……”凤英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陪他落了几滴泪后道:“大哥应该节哀。”
马拉哭罢后仍是赖在凤英腿上不起身,她便低头笑道:“快起来吧,够疼你的了,还腻。”
马拉笑道:“没有比枕在三妹腿上更享福的了。”凤英听着不禁笑道:“说什么呢?”马拉一愣,忙起身来笑道:“没什么。”
这会儿夏莹从外面叫唤着进来,四顾着瞧了一阵,见着他们并肩坐在几后,也忙探了鞋,踏上来冲他们笑道:“躲在这儿做什么呢?害得人家好找,叫着也不应声。”马拉笑着示意她也坐在自己旁边。夏莹却一屁股坐进马拉怀里。马拉也便顺势拢着她的肩问道:“这么早就放学回来了?”夏莹勾着他的脖子道:“怕你一个人在屋里寂寞。早知三姐回来了,我就不这么早回来了。”
马拉听着一笑道:“大哥要和你三姐去你四姐家一趟,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夏莹毫不迟疑地道:“怕!”
马拉拍拍她的肩膀道:“那就在学校里同你的同学住一阵子,多带点衣服。若放假回家来了,便从外园哨所找个女兵给你做伴。”
凤英道:“不大紧的,五妹你就住在大哥这屋里,我让和妈,王妈伴在这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