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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没接触过，并不知道，但是又不愿意在顾飞客面前承认自己不知道，反问：“难道你知道？”
顾飞客冷笑，“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赵高：“水银，朱砂等矿物质，你可知这些东西人若是吃了，会怎么样？”
赵高隐约明白这些东西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由于自己刚才的立场，他也说不出不好。
看他不说话，顾飞客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继续：“这些东西进入身体之后会毒害你的身体，让毒素侵蚀你身体的每一处，最终僵化你的大脑，让你变得喜怒无常，暴戾成性，大大缩短寿命。”
赵高不安的瞟了一眼始皇，见始皇面无异色，心里更加忐忑了。
一个有毒的东西给王上吃，这是不想活了。
从脸上看不出嬴政在想什么，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顾飞客急了。
“王上，臣并非是危言耸听，这是确凿的事。”
“方士炼出来的那些长生丹药吃了不仅不能长生，反而会缩短寿命，这是夺命丹。”
“王上，你要是不信，可以让赵高试药嘛。”
赵高扭头瞪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中常侍这张小嘴还真是抹了蜜。”
顾飞客挺胸瞪回去，理直气壮：“赵大人不是信这个嘛。”
“王上，像你这般天纵英才之人，难倒能够忍受像个疯子一样吗？”
这话实在是有些僭越了，但是始皇并未在意。
他想的更深远。
中常侍说过寡人早早就死了，她虽然没有说明因何而死死，但是看她这副逼丹药如蛇蝎的的模样，寡人是不是可以认为，寡人是吃丹药被毒死的？
始皇探究的眼神落在顾飞客脸上，看的她心里一紧，有种被看穿的可怕溺水感。
“行了，这事儿就说到这儿吧。”
顾飞客无声吐出一口气，冷汗湿透了离衣，始皇的目光像一把吹毛断发的剑悬在你的头顶。
她和赵高都沉默的一左一右立在始皇身侧。
顾飞客一天都心惊胆战的，总有种赤身行走的感觉，无所遁形。
回到房间，她摸了摸后背，湿了一大片。
【政哥那时候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也没说什么呀，丹药确实有毒，会吃死人，我可没说假话。】
【我都说了，可以让赵高试药嘛。】
打了热水，泡在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