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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是个练家子。
殷川淡淡的应了声。
看向眼前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你母亲的事，可有线索？”
“我正想问你呢。”少女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父亲的身份？你在害怕什么？”
“放肆！你敢猜忌我？”殷川紧攥着拳头。
秦九音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那么生气，不怕死的说道，“你就是个胆小鬼，我猜，仇人一定是你很熟悉的人，我说的对不对？”
被少女猜中，殷川脸色阴沉至极。
一旁的阎尚大惊失色，“小姐，您别问了，先生也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就不该瞒着我，躲躲藏藏那么久，你就是个孬种！”
“你——”
“先生，您别生气。”阿离也被吓得不轻，暗暗的拉扯她的衣角，低声提醒，“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离，我很清醒，事到如今，你还继续保持沉默的话，那就证明，我说对了。”少女不卑不亢地说着。
阎尚急得跳脚，“小姐，您别说了，先生有他的苦衷。”
“哪有什么苦衷，那不过是他害怕的借口，否则，这些年来，凭着他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到什么！”少女怒红了眼。
这些话，压在她心里已久，就好像，突然找到发泄口，而殷川，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也是罪魁祸首的人。
殷川能在北域护着她长大，为她暗地里培养那么多杀手，她今天就是要逼他说出实话。
“小姐，先生这次来……”
“阎尚，让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阎尚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川打断。
阎尚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小姐别再惹先生生气，否则先生指不定卸小姐哪条腿哪只手。
有好几次，小姐跟先生顶嘴，先生二话不说就直接拧折了小姐的手臂。
小姐那双手，不知道折了几句。
医术再好，也经不起这番折腾，是机器，零件都会坏，更何况是人。
秦九音心里是有些委屈。
但一听到他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突然就卡壳了。
似看出她的心事，男人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说不出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
少女冷哼一声。
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