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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你想吃鸡汁包子吗
太子回到东宫，先收拾了程秀的姐姐，将她降为良媛，不许再同程秀往来。
又给了顾明思几巴掌：“你这贱人，才嫁进来几日，竟敢放高利贷逼死人，好大的胆子！”
顾明思委屈又羞耻，伏身哭泣，不敢多言，对戚清棠的恨意却更深。
此事至太子被罚，似是告一段落。
顾衍和柳氏皆被放回，顾衍被剥夺功名，此生不许再下场考试，柳氏则被迫写下还钱的契约。
至于柳正诚，被勒令致仕，再度离京。
柳氏回府后，自是免不了向老太太哭诉：“真不知三爷图什么，惹恼了陛下不说，连衍儿的功名也……”
老太太沉声：“你还不知道消停些吗？”
柳氏只好闭嘴。
柳氏回到院中，又将气撒在程秀身上，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程秀理亏，也不敢多说。
顾衍从牢里回来后便有些愤愤不平。
到手的状元没了，且此生不许再下场考试，他这辈子都完了。
沐浴过后，他谁也没理会，只想大醉一场。
从上午喝到下午，程秀过来红着眼抱住他道：“别喝了，只要我们夫妻同心，总会有法子的……”
“夫妻同心？”顾衍嘿笑了声，倏地起身，一把推开程秀，晃晃悠悠朝西府的垂花门走去。
他力气很大，推得程秀摔倒在地，尾椎都有些疼。
但她看顾衍喝醉了担心，一时也没计较，忙一面带人去追，一面叫人去通知柳氏。
*
内室的热气将屏风上熏得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水雾。
顾辞琛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
他这些日子回家的时候很少，所以这次洗澡，戚清棠竟然难得亲自伺候他。
他脸上挂满了水珠，本就冷白的皮肤显得干净清透，仿佛新雨过后林间的剑兰，清隽而好看。
戚清棠目不转睛看着他的脸，不觉有些失神。
手上搓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指尖停在他肩骨上，碰得他有些痒。
顾辞琛倏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戚清棠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羞耻感，瞬间撂挑子：“看我做什么，你自己洗吧。”
说着便转身离开。
手腕被顾辞琛一把拽住，拉回来。
他霍地起身，伸手捞住她的腰肢，将她圈在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