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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急急道：“兄弟，真不骗你，听说那边的老鼠都恐怖得很，老大一只……”
“嘟嘟嘟……”
通话被挂断，司机大哥不好意思地朝着姜雨凝笑了笑。
“真是抱歉啊，我这兄弟啥都好，就是脑子不太行，一根筋不说，还特别封建迷信，耽搁你时间了吧？”
“没事。”姜雨凝轻轻地摇头：“没关系的。”
“多谢谅解！”司机大哥说话的时候有点东北腔调，性子也是非常豪爽。
“对了，美女，你准备去哪里？咱们的出租车现在都是安装了智能系统的，按照导航路线走，根据时间和距离打表收费，你放宽心，价格都是统一的，肯定不会坑你。”
或许是看姜雨凝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还是个生得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司机大哥好心地多介绍了几句。
“谢谢。”姜雨凝弯了弯眉，算是受了司机大哥的好意，回答说：“我去城北烂尾楼那一片，你把我放在最近的那个路口就行了。”
“好嘞！城北烂尾……啊，美女，你去哪里？”司机大哥忽然顿住了，下意识又问了一遍。
姜雨凝清声说：“司机师傅，麻烦了，城北烂尾楼。”
城北……烂尾楼……
烂尾楼……城北……
司机大哥的脑子好像都不会转了，完全是凭借着身体记忆，机械地完成了确认目的地的动作，反射性地拉下手刹、换挡、踩油门。
出租车平稳地上了路，司机大哥的耳边还是嗡嗡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刻不停地叫。
不……不会吧……
或许，真的就只是个巧合……
司机大哥咽了咽口水，努力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干巴巴地问：“美女，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城北烂尾楼干什么？那边偏得很，你一个小姑娘，蛮危险的嘞。”
“谢谢师傅关心。”姜雨凝解释道：“我是去找朋友。”
大晚上的，去杳无人烟的城北烂尾楼找朋友？！！
这怎么可能！这么晚怎么可能还有人停留在那边！
除非，她找的朋友根本……不是人！
司机大哥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喉咙干涩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找朋友？找朋友好！”司机师傅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他的声线是控制不住的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