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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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想同我做爱但又感到害羞时一样。
当约尼到了高潮无法控制的时候,他就会用拳头捶被单,咬我的肩膀,发出动物般嘶哑的叫声,就像空旷房屋里的回声。扎罗则像受伤的小狗一样急促地叫着。他嘴角淌水,鼻孔流涕,最后还落下泪来。他们的睡意来自于我,我接受了他们两个。他们是我的。羚羊睡着了,还有长矛和黑人斗士。当你们睡着的时候,你们脆弱又恬静。我要穿上我那条蓝色灯芯绒裤子和红色毛衣。我的头发干净、亮泽,散发出杏仁香皂和香波的味道。
大马士革在威胁什么?我听不清楚,因为小阿瑟夫在敲玩具木琴。他敲着琴,叮——叮。他停下来听了听。叮——叮——叮,他又停了停。接着又敲了一次。大马士革的夜晚一定也很冷,刮着风,下着雨。
有什么长着翅膀的东西在飞来飞去,可能是蛾子,绕着头顶上面的灯在飞啊飞。它每次都要烧自己一下,然后飞开。但每一次它都想飞回来,或不得不飞回来,而每一次又会烧一下自己。它想要自己没有或根本不需要的东西。它的影子在大理石桌、柜子和我身体上方掠来掠去。灯光下的小飞蛾,你干吗不听我说说话,歇一歇呢?
手指上的伤口由于葡萄柚汁的刺激在针扎似的作痛。我吮吮手指就会感觉好一些。唾液能杀菌,也能治愈伤口。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莫桑比克的白人科学家从乡村医生那里学会了用唾液治疗伤口。有一次,在一个晴朗的夏日,我看到约尼的母亲坐在门廊上,吮着拇指,像埃弗莱特一样。睡吧,埃弗莱特,妈咪在这儿看着你呢。
他在他的小窝里说着梦话,好像在说“唔,唔,唔”之类的话。蒂亚也在说“唔,唔,唔”。安静点儿,蒂亚,没什么事。
有趣的是,乌龟开始用爪子刮纸盒,可能是吃完了我早上给它的黄瓜,现在想走了。别担心,小乌龟,你就像地毯里的小虫一样舒适。你也一样,小埃弗莱特。因为我也是。
外面还在刮风,但雨已经不下了。告诉我们要好好的,我们就会好好的,然后就可以休息了。外面又冷又湿。我们能在屋里可真好。但是柏树在风中被吹弯了腰。不过,也没有办法让它们进来。只要它们一挺直,又会有风把它们吹下去。又是那头受伤的羚羊。它不到家是不会屈服的。
冬天我们都被关在屋子里。不过,很快就可以到夏天了。那时,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躺在草丛里。只要你愿意,就可以在池中游泳。到时候约尼又可以在锦标赛上下棋,还要到部队去服役,然后回来给我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