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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一说，蒋霆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
秦柠没在他脸上看到那些原应该出现的恶趣味笑容。
却看见了即将杀人的冷酷黑脸。
一瞬间，她呼吸顿了顿。
垂在身侧的双手骤然间收紧。
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脑子里响起自己的声音：秦柠你又要作死！虽然你说的是大实话，但现在惹恼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趁一时口舌之快？
所以……
她的眼神闪躲，紧咬了下嘴唇。
“对不起蒋先生。”
秦柠认错的速度快到连自己都不用多加思考。
“对不起什么。”
蒋霆琛眼睛眯了眯，脚下的步子开始移动。
秦柠的目光低垂着，感受到他的气场逼近，原本想假装镇定，不要躲。
可视线内看见他的双腿真的迈过来时，她还是吓得乱了阵脚。
脚尖的方向一转，说时迟那时快地直接冲门口撒丫子跑去。
“蒋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吩咐咱们电话联系！谢谢您的早餐！”
秦柠用最快的速度说完这番话，然后不等他回应，她就已经关门逃了。
蒋霆琛：“……”
两秒钟后，房间里一切如旧。
安安静静，昏昏暗暗，蒋霆琛也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
他愣了一下，看向秦柠刚才坐过的位置，她的面前还剩下一些没吃完的三明治……
种种迹象表明，在几秒钟之前，她人的确是在这里的。
蒋霆琛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拉过椅子坐下，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地看向秦柠的位置。
空气里仔细寻找，似乎还能闻见她身上清新的一股洗衣液的香气。
“嗤……”
蒋霆琛无奈自嘲。
是闻多了女人的香水味，偶尔闻见一股洗衣液的味道也会觉得特别么。
还真是饿了。
“叮铃——”
身后的门响起。
蒋霆琛回头看过去。
拉开门，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顶着一头粉色半长发的季行舟。
他正把头发扎起来。
抬眼对上蒋霆琛的视线，他动作慢了慢。
“怎么看见我是这副表情，我已经很为你考虑，没有直接按密码进去了，就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限制级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