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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说的有道理，我无话可说。”
章霖反驳都不带反驳的。
说再多又怎么样？
前任就是前任，过去式就是过去式。
现在遇见了也不过是遇见，合作也仅限于合作，没必要牵扯太多。
章霖和季行舟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不会像季行舟那样老妈子上身，疑神疑鬼，纠缠不清。
秦柠和秦恒从医院出来，一路小跑赶地铁。
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地铁。
秦恒给秦柠递过一瓶水，“妈妈的情况比之前好不少了吧？”
“嗯嗯，等下回来再看看她还记不记得我。”
秦柠喝了口水，现在地铁上没什么人了，她坐在椅子上靠着，脑袋有点放空。
但又喃喃地说：“现在攒的钱还不够，不过按这样下去，五年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你们要是愿意，我们就回妈妈的老家乡下去生活。如果想待在夜城也可以……”
“对了，”秦恒一说到赚钱，立马转过头看着秦柠，“前两天我老板还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给他们拍组宣传照呢，你见过的，就是周老板老周，特别健谈有特别怕老婆的那个。”
“找我拍？”
秦柠下意识皱眉。
“嗯嗯，他们出了款新啤酒，要拍宣传片，之前的模特抬价了，他老婆不太愿意，而且那个模特脾气也不好。所以老周寻思重新找一个，他那天就问我了，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
“这……”
秦柠嘴角抽了抽，其实不太想拍，她本来就讲究一个低调生活，避免被蒋家那群神经病找茬，现在还让她去拍宣传片。
啤酒宣传片……阳光，沙滩，激情？
秦柠摇摇头，尽管能赚钱，她还是算了算了。
刚准备拒绝秦恒，他就说：“老周说价钱可以谈，而且绝对不会拍得……很，很暴露那种，要是那样，我做哥的第一个不同意啊！我都打听好了。”
他拿过手机翻了和老周的聊天记录。
里面有老周心仪的几组宣传片，不过是其他厂家的。
效果图都挺好的，也不是秦柠所想的那种暴露狂野。
“你看，像这样的……”秦恒认真帮老周做说客，“他老婆也想找你，自己人嘛，好说话，而且他们也觉得你漂亮上镜。重要的是，价格美丽！”
“能有多美丽，前面那个模特合作那么久了，一说抬价就不合作了，能给我们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