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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除非杀了她
她定了定心，“我在外面准备礼物。”
这样太笼统，看起来还是像敷衍，只有具体到细节，详实的空城计，才能蒙的住人。
青瓷煞有介事，“二十万以内，你喜欢什么？领带，衬衣我以前都送过了，腕表这个价位不衬你，钱包？现在手机支付，你应该用不上。”
顾斯衍看着手机明显顿住，僵怔的姿态，竟有几分措手不及的模样。
顾星渊抬手制止秘书汇报，又观察几息，忍不住问，“出了什么大事？沈家不帮忙了？还是银行资金不批？”
顾斯衍没有回答他，起身走出会议室，发视频给青瓷。
青瓷秒拒。
顾斯衍发信息，“怎么不接？我看看你。”
青瓷手心冒汗，只有文字，听不见语气，她无从分辨，顾斯衍是不是起了疑心，而且这个可能性很大。
因为顾斯衍不喜欢视频电话这种方式。
以前青瓷有事打视频，他从来拒接，只接受她面对面请求。
他助理萧达说，视频不正式，青瓷意会，这是嫌她求人不够尊重。
“我在等你回答，你喜欢什么。”
她脊背绷直，一眨不眨盯紧屏幕。
“戒指。”
青瓷松口气，话题能被带着走，说明疑心不大。
她还能救。
“知道了，我考虑考虑。”
信息发过去，等了五分钟，顾斯衍没有回复。
青瓷肩膀松懈下来。
很好。
又成功拖延了时间。
……………………
与此同时。
顾斯衍接到顾父电话，“回来一趟，我有事找你商量。”
他拒绝，“明天，今晚我也有事。”
顾父，“顾星渊的叔叔来南省了，轻重缓急，你自己斟酌。”
电话挂断。
周秘书犹有忧色，“大公子虽然公私分明，但今天是他生日，他会回来吗？”
“会不会——”顾父老神在在，“你等会就知道了。”
周秘书手中平板响起一声通知，他皱眉划拉几下，惊声道：“顾董，青瓷小姐出海了，她竟是真的要走。”
顾父伸手要平板，周秘书绕过书桌，躬身为他展示定位图，“要阻拦吗？”
“不。”顾父撇开平板，“帮她瞒下渔船出海的海关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