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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他的指腹摩挲着因果的面颊,像要把指纹一遍遍地按在她的皮肤之上磨光,整一个刻在那里,“你爱我吗?”
因果被他窒息的爱压垮了,被他从上至下永恒的俯视给践踏,被他相对宽广的影子给笼罩。她说不上来,无法给他一个“我不爱你”的答复,暴力的爱总归也是爱,那她是爱的,像她爱自己的母亲一样。
因果将哭与笑混淆,将爱与恨对调,而她最深情的告白往往只需要一句:
“我恨你。”
他抹过她的唇瓣,理所当然地回应,“我知道。”
“那你还问什么?”因果疲惫不堪。
“我也恨你,但我爱你。”
忠难捧着她的脸伏下身来,因果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他锢在手心里侧过脸落在唇上,金属四处碰壁,把她烧焦了的口腔咬下去,她唔唔地挣扎,口耳烧着浓烟,他好似孤身一人直直地闯入火灾之中。
他不是来救她的,是来和她殉情的。
在火海里如胶似漆,但火好像伤不了他似的,因果全身被捆缚动弹不得,就好像是他要死后焚尸,将一场轰轰烈烈的情杀案伪造成深情的共死。
拉开一条黏着的丝,因果喘着热气说“你等着被传染吧”,他好像以这热气为食,又吃了下去,因果撞在墙上被他再度钻进金属制的蛇,冻得她舌头发麻但又烫得她牙齿发软。
他的手总要往她柔软的乳上摸,隔着光亮的皮带、单薄的校服、白色内衣,几乎平坦一片,因果全身被捆缚,还是像毛毛虫似的蜷起双腿用双脚去踹他的大腿,牙齿一下咬出舌血来,他疼得退了出去,口腔里有两种铁锈味。
“你中午没射出来是吧,”她牙齿缝里也浸着血,像刚生啖婴孩,“但我不想做,我还在发烧,你别碰我。”
“小因——”他唤起亲昵称呼来拖长了尾音,嘴里还含着血就舔上了她的颈,绕过那方形创口贴,因果歪着脑袋任由他在颈上吮出吻痕,反正脖子已经灾难一片,多一个还是几个都无所谓了。
他掰直了因果蜷起的双腿,下身抵在她两腿之间,她能感觉到他被锁上的部位,好像在无意识地贴着她下身蹭弄,逼诱着她给他解开束缚,但她甚至都摸不到遥控器。
“等到白阿姨被放出来,我妈旅游回来——我们又会变成原本那样。”
忠难垂在她的肩膀上,贪恋着她身上每一寸皮肤。
“我们本来就该是那样。”
“你在屋里挨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