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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不会趁着我动不了逃走吧?”
因果一身白裙子坐在身上被红绳子五花大绑的忠难身上,一边别扭地打着结一边回答他:“我能逃去哪儿?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要我睡大街啊。”
忠难靠在旋转椅上,双手都被牢牢捆缚在扶手上,垂着眸看她生疏地打着龟甲缚,打错了又重来,他任由她把他绑起来就这么折腾了好久才把他捆成一只螃蟹。
因果满意地往后一坐上书桌,晃着细白的腿,白裙子一荡一荡,吊带垂下一侧,如此才能够与他持平视线对望。链子攥在手里,往后一扯就能让他微张着嘴伸出舌来,露着那扣着环的舌钉,一把黑色十字架直接以身插进他的耳洞,被捆缚在椅子上的身子被迫向前倾。
他抬着眼微微仰视,执着地把她刻在眼里,而她的目光由上至下移到他被红色绳子裹起来的两腿之间,凸得太过明显。她伸直一条腿,赤脚触及前端,一声闷哼,柔软的脚底隔着校裤摩挲,磨着磨着就湿了起来。
因果把手肘撑在大腿,双手托腮像有着不尽问题的孩童,欣赏着他面色上溢出的欲望,死死捕捉着她身上每一处的双眸,问他说:“已经过去很久了,拘留不能超过十五天,我妈还没被放出来吗?”
“你。。。这么喜欢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他压抑着欲望所以显得声音不连贯而低沉。
她突然一脚踢上了他的腹部,又是一声闷哼,但显然声音更大些。
因果从桌上跳下来,他的目光像是长在她脸上,盯着她掉落下来的吊带,钻进她逐渐靠近的衣服与皮肤推开之间,未被侵蚀过的白皙之色。她把双腿挤进椅子里,小小的身子贴近了他被捆缚的身体,隔着白衬衫,棉花似的手摸上了他的胸口,少年的身材精瘦但有胸肌,感觉真要论起来他的罩杯总是比她大的。
报复性地双手去抓了一把,好像抓了很多小熊软糖凝起来的大块凝胶软糖,他“呃”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地抬了一下,因果感觉屁股后面被蹭了蹭,于是把脸埋进他胸口,像个糍粑似的从下往上盯着他的“自由”纹身看。
他受不了因果这样勾引他,撇过脸去说:“早放出来了,现在在精神病院里。”
因果睁大了眼睛,跟着他撇过去的脸歪着脑袋说:“怎么做到的?”
“自杀未遂,”他看着因果跟过来的眼睛又眼底藏着笑,“灌了那么多阿普唑仑片居然没死,她的命也够硬。”
她突然拽过链条让他的脸给摆正,因果的脸色平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