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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秦挽先前也发现了,并未提出,她心看来这个张医师确实有些本事。
楚修听自己的医师都如此道,便信了先前秦挽的说辞,其实无论信与不信,他这是故意刁难其医术,倒不是质疑其事。
明摆着郑信和身上未有致命伤口,如何能留下如此多的血迹,显然不是他本人的。
“擦拭之处?那便是说郑大人曾嘴角流血,却被人给擦拭,什么东西给擦的,现下又在何处?”秦挽问道。
那医师早知晓秦挽似乎医术了得,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楚修,回答道:“那东西在下也不敢确认是为何物,这房中有打斗的痕迹,但并无擦拭血迹的东西。”
显然这个厢房先前还存在第三人,那这第三人到底是谁,又做了什么,便是本案的重中之重了。
且能确定的还有一事,那便是郑大人乃是中毒而致命丧生,那毒物又是何物。
秦挽将桌上的茶杯一一查看,茶杯整齐地倒立放置在中央,茶盅之中也什么茶水都没有,秦挽将茶杯翻了过来,仔细闻了闻,若有若无的一股味道,难以言喻是何物。
那张医师也接过来闻了一闻,眉头微皱,这气味有些熟悉,道:“这是何物?不像是寻常的茶水之气?”
秦挽也疑惑中,这个气味以她在现世多年都未闻过的药草,但既然有一分熟悉,那便肯定乃是自己见过的,具体何物一时之间尚且无法想到。
张医师走到楚修面前,与其交头接耳,低声不知说了些什么。
祁封钰耳朵动了动,只能依稀听到几个字,药,署支还是树枝什么的。
秦挽自是也看到,望了望祁封钰,祁封钰也走到她面前与其交耳低语道:“药,署支什么还是树枝?”
秦挽脑海里霎时想起些什么,这玩意儿在她的认知中,不是署支也不是树枝,而是术脂。
术脂这东西量少,难以养活,能用以药物,但只能少量,若是稍微超过剂量则易中毒而亡。
张医师显然是知晓的,但以秦挽在北祁所知,却并不知晓这东西,且张医师故意背着他们向楚修私语,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药应该是楚国才特有的东西。
想到此,秦挽也将此想法悄悄地告予祁封钰,眼下便看楚修如何看待了。
至于秦挽知晓不知晓这位药草到底是为何物,也全看楚修如何应对了。
不多时,楚修道:“这杯中究竟是何物,裕王妃?”
楚修疑惑之色,秦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