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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得逊·贝克(学生):很难解释得清楚,我们那所高中的每一个厕所的每一个隔间里都有人写着“得了狂犬病的安珀·奈淌着哈喇子!”
不料这都是安珀自己写的。真的。
这才真的解释不清呢。
托妮·韦德林(撞车派对玩家):高中的小屁孩们会跳一种被他们称为“口水虫”的舞,就是说他们模仿晚期狂犬病人,做出一副腿局部麻痹的样子。小屁孩们在舞池里跌跌撞撞地走来走去,靠着舌头上的“我可舒适” [171]做出口吐白沫的样子,互相你推我搡,还不停地号叫着。据说要想让警察把你开枪打死,这种舞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射手·敦云(撞车派对玩家):我们管那些想要染上病的人叫“痰盂”;想要给别人传染狂犬病毒的人叫“贩子”。
摘自格林·泰勒·西姆斯(历史人)的田野调查笔记:正如查尔斯·狄更斯笔下的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恐怖统治一样,在疫病横行的时代总有一些人不安于现状,直到自己感染上疫病为止。
哈得逊·贝克:安珀和我会把全身都涂上防晒指数二百左右的防晒霜。我们太想让大家悄悄地说我俩是夜行者了,还想让戒严警察来搜捕我俩。回想起来,我们其实就是希望大家害怕我们。就好像我俩可以随时撒野,在基督之路学校里把所有人的脖子都啃一遍一样。
托妮·韦德林:我记得我听到有人说几个傻乎乎的夜行少年对他们所谓的“血统”吹了好多牛,其实也就是给他们传染了狂犬病的源头。无一例外,每一个孩子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从吼吼·凯西或者回声·劳伦斯那里感染上的。每一个人都希望自我感觉与众不同——在同龄人中间赢得特殊的地位,可是也不能过于特殊。绝大多数孩子只希望自己能跟朋友们一样特别而已。
哈得逊·贝克:安珀的妈妈和爸爸不知道我俩每天晚上都偷偷溜出去。我俩都戴着黑黢黢的假发套,化着惨白的妆。回想起来,我俩在真正的夜行者看来一定又逊又蠢。我俩穿着从二手店买来的黑裙子,里面还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奈先生和奈夫人都不知道我俩还有这样的衣服。我俩站在街拐角,等着能有一辆塞满撞车派对玩家的车子停在我俩面前。
现如今再提起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太难了。
托妮·韦德林:我记得所有人都说吼吼·凯西是撞车派对之父,还说他没有死。这些孩子还会跟你说埃尔维斯、吉姆·莫里森和詹姆斯·迪恩只是厌倦了大众的目光,然后伪造了自己的死亡,这样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