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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
李联结讪笑道：“卧槽，老马你这是上我这儿打劫来了？唉，真是没办法，今天看来我得大出血了。”
“哈哈，吃的就是你个大户。”马为督笑道。
其实刚刚李联结这话一语双关，陈涵却是听明白了。
既然今天是李联结约他吃饭，一定离不开那颗九眼天珠的事情。
联想到李联结刚说的大出血，这颗九眼天珠想来价值不菲。
之前赵保纲就提过，可能要值大几千万。
陈涵现在对钱倒不是特别的在意，但也隐隐有些期待。
毕竟系统出品，绝无凡品。
上次那枚印章就卖了2000多万。
不知道那块看起来不起眼破石头，能卖多少钱。
陈涵还是挺好奇的。
李联结让助理拿出了两瓶看起来非常古早的酒。
瓶身呈褐色，外包装就一层草纸，已经有些破旧了。
李联结撕掉草纸，露出釉面的瓶身，正面上书赖茅两个大字。
背后还贴着另外一张说明。
上面写满了小字，顶上是“为人民服务”5个大字。
马为督一看眼睛就亮了，不等李联结动手，自己就去抢过这瓶酒来仔细看了看。
“小陈，你今天可是来着了，连我都有二三十年没喝过这老赖茂了，今天就在这小子家里开开荤。”
马为督是一个擅长搞气氛的人，把整个场面营造得很轻松。
就像是几个多年的老友私下见面相聚。
陈涵这个外人一点陌生感都没有。
“小陈，今天请你来，想必你心里也有数，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就是想向你求那颗九眼天珠，不知道小陈你肯不肯割爱呀？”
陈涵痛快到：“李老师，瞧您说的，什么割爱不割爱的，我也就是偶然捡漏来的，您看上就拿去吧。”
“小陈是痛快人，那你出个价？”李联结直接问道。
陈涵眼神这时却看向了马为督。
马为督明白，陈涵不清楚该出什么价，解围道：
“联洁，小陈也不是专业搞收藏的，只不过他这人挺神的，就和这些个宝贝有缘分。他哪知道什么价钱呀？这样吧，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说个数。小陈你觉得呢？”
“马老您言重，我都听您的，您说啥就是啥。”
见陈涵对他这么信任，马为督非常欣慰。
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