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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出生就克死了他的母亲,来了榕城又克死了盛老夫人。赶紧的把喻唯一克死吧,不然我真担心老爷子会把遗产分给喻唯一。”
“二哥你说话真毒。”
“我又没说错,盛世本来就是个不详的人,不然五年前F国大选,他父亲稳操胜券又怎么会落选?”
这边。
将闲话尽收耳内的喻唯一拉开病房的门。
见她出来,走廊上聚集的温家人纷纷闭上了嘴,其中几位妇人换上虚伪的笑容,走到她面前笑道:“喻小姐,我父亲身体还好吧?”
“温老暂时很好,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真是辛苦你了,这一整天都在病房里陪护。”
喻唯一没理说话的女人。
她侧眸,眸光落在先前说话的中年男人身上,就是那个所谓的‘说话毒的二哥。’
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心底一喜,连忙走上前,“喻小姐,我父亲是不是跟你说了有关财产分配的事,是不是提到我了?”
喻唯一点头。
男人欣喜若狂,“真的吗?父亲他说了——”
“他说你是个不祥的人。”
视线里,男人扬在脸上的笑容即刻变得僵硬,脸色也‘唰’地一下惨白。
喻唯一将目光收回来,绕过这乌泱泱的一群人,径直往前走了。
离远了还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我怎么可能不详?”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在国外,父亲病重时我也在国外,都跟我没有关系啊。”
“喻小姐只会转述父亲的原话,这说明老二在父亲眼里就是个不祥的人。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财产分割应该没老二的份儿。”
“风水轮流转呗,刚还嘲笑盛世不祥,原来自己才是不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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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唯一搭乘电梯下楼。
她走出住院大楼,远远便望见停在街边那辆熟悉的古斯特。
她没第一时间走过去,而是在隔壁的花果店买了一束开得正好的小雏菊。喻唯一拿着花走到车边,拉开副驾的门钻了进去。
“等久了吗?”
“刚到。”盛世说。
等她系好安全带,男人才驱动车子离开。
喻唯一将那束小花放在车前柜上,整理好它的枝叶,“我下楼的时候看见花店的雏菊开得精神,就买了一束送给你。”
闻言,盛世偏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