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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海顿。彼得一直没听到乔治的任何消息——哦,都有一年多了。他说乔治在北康沃尔的哪个地方买了座小房子,而且越发不喜欢接电话了。乔治在埃克塞特大学挂了份闲职,学校还允许他用那边的图书馆。剩下的情形我能想象出来,心里不禁有些难过:乔治这位孤独的隐士在空无一人的乡野间踽踽独行,独自想着心事。年事已高的乔治偷偷溜到埃克塞特去寻求一丝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同时等待着前往间谍们跻身的瓦尔哈拉殿堂3。
那他妻子安恩呢,她怎么样?我问彼得时压低了声音,提到安恩的名字时大家都会这样,因为这是个公开的、令人痛苦的秘密——比尔·海顿曾是安恩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安恩还是那样,彼得说着像法国人似的耸了耸肩膀。她的几个亲戚在赫尔福德河口都有豪华宅邸。有时候她住在亲戚家,有时候在乔治这边。
我问他要史迈利的地址。“别告诉他是我给你的。”我记下地址时彼得说。把史迈利的下落告诉别人时,大家总会觉得有点内疚——我至今都不太明白是为什么。
三个星期之后,托比·伊斯特哈斯到沙拉特给我们讲授在敌国领土上进行秘密监视的技巧,他讲这个是出了名的。当然喽,他留下来吃了午饭,而且兴致格外高,因为有我们首批招收的三位女生作陪。经过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得从我到沙拉特的时候算起),人事组总算是同意我们招女生了。
不知不觉间,我打听起史迈利的名字。
有些时候,就算是在柴棚里招待托比我都不愿意;有些时候我却会感谢上帝,因为他和我站在一边。不过随着岁月流逝,我发现自己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能心平气和,这让我觉得挺欣慰。
“哎呀,我的天哪,内德!”托比一边用他那无可救药的匈牙利腔英语喊道,一边往后理了理精心抹过油的浓密银发。“这么说你还没听说呢?”
“听说什么?”我耐着性子问道。
“亲爱的伙计,乔治现在可是捕鱼权利委员会的主席。难道他们什么都不跟你们乡下这边的人说吗?看来我得去找首长反映反映,当面跟他说。到俱乐部时在他耳朵旁边嘀咕一句。”
“或许你可以先跟我说说捕鱼权利委员会是干什么的。”我说。
“内德,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可有点儿担心了。可能他们已经把你从名单上划掉了。”
“可能他们真这么干了。”我说。
不管怎样他还是跟我说了,我知道他会说的,也恰如其分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