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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民众,而它的头——虽然掉了却没有死——正在亲吻神父渎神的嘴。真是一场盛宴,用曼努埃尔·德·普拉赛德斯的话说。
“要说谁有才能写出一场闹剧,让里迪奥大师给印出来,那得是佩德罗大师。他知道那么多东西,那么多逸闻趣事,简直就是故事界的德加[4]。”瓦尔德罗伊尔表示,他是阿佛谢与桑巴舞者、卡波埃拉拳师,也是小说诗歌的狂热读者。
他们在里迪奥花园里的一间自建房中聊天,锌板做的屋顶,木质的墙壁。大厅里放着打印机,聊天演出都只能转移到这里了。
里迪奥身兼数项工作:排版,印刷,绘制奇迹,为诗集雕刻封面,偶尔拔一颗牙。他欠伊斯特旺的钱需要两年还清,每月负担很重。自建房必不可少,因为表演也能增加一点收入,而且阿尔杉茹也不同意停止朗诵卡斯特罗·阿尔维斯、卡西米罗·德·阿布雷乌[5]、贡萨尔维斯·迪阿斯的诗歌,或者是歌颂爱情的十四行诗,或者是反对奴隶制的作品;他也反对停止跳桑巴舞,要求能够继续观赏里迪奥与瓦尔德罗伊尔的舞步,听里索莱塔平静的歌声,看罗萨·德·奥沙拉跳舞。哪怕免费,哪怕不收钱,阿尔杉茹也不会让演出中断:每逢周三,奇迹之篷门前的海报上依然写着“今有演出”。
雨已经下了一个星期,几乎没有停过:这个月充满了风暴与南方[6]来的寒风。风就像尖针,潮湿而又噬人,带着葬礼的哀鸣:两艘渔船遭遇海难,七名遇难者中,有三名再也没有现身,他们正进行着一场永恒的航行,寻找世界尽头的阿伊奥卡[7]海岸。一天之后,人们在岸边发现了其他人的尸体。现场触目惊心,尸体已经没有了眼睛,到处爬满了小螃蟹。全身湿透,冻得发抖,赶来的朋友们遭到沉重的打击。正是在这些不幸悲伤的时刻,甘蔗烧酒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就在当天晚上,瓦尔德罗伊尔提出这个想法之后,曼努埃尔·德·普拉赛德斯接过话题,建议做一点改变。
“阿尔杉茹大师懂得很多,他的头脑、笔记里储藏着许多秘密。但是如果要写通俗故事,那可真是大材小用了。他的故事非常有内容,很多人听都没听过。应该跟一位大学教授讲讲,找一个耍笔杆子的人,那里每个人都有两下子。好让一个文化人把纲要写出来,教学用。我保证会非常受欢迎。”
佩德罗·阿尔杉茹看着曼努埃尔·德·普拉赛德斯这个不错的大个子。他的目光平和,陷入沉思,回忆着最近发生在塔布昂,在它附近,在耶稣圣殿广场的许多事情。慢慢地,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