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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是无形中提醒方明欢，那房子是她用身体换来的。
方明欢觉得有些羞耻，像是在顾岑面前被扒光了衣服，不禁攥了攥手心。
顾岑突然伸手握了握她的手腕，转开话题，“你在津市呆几天？”
顾岑公司总部在银州，最近又在忙一个收购案，今晚见了投资人，他明天就得回银州。
方明欢抿了抿嘴唇，道：“我的朋友月底结婚，要回去的话，我应该得等她婚礼结束。”
顾岑点点头，像是不太放心，又问：“你会回银州的吧？”
方明欢无法回答，孟玉兰走了，她已经没有归处。
顾岑看见她凄惶的神色，不再逼她，只是说：“我会在银州等你。”
时隔那么久，方明欢再次回到滨江壹号。
门口的保安竟然还记得她，跟她打招呼：“方小姐，好久不见。”
方明欢没什么力气地笑了笑，“你好。”
一开始方明欢还担心房子的密码锁会没电，没想到手指放上去，竟然还能使用。
推开门，屋内干净整洁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
地面一尘不染，绿植生机盎然，一点都不像是好几年没住过人的样子。
方明欢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这里除了她，就只有薄雁廷知道密码。
大概是他派人来打扫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她只是在这里落脚一两天，等奶奶安葬后，她可以去住酒店，或者去找安雅。
她把密码锁的密码改了，以前录的薄雁廷的指纹也消除了。
午后的阳光把房子照得窗明几净。
房间内的摆设和原来一样，都没有变过。
连阳台上那两个只剩土的花盆还挂在那里，位置都没动。
以前方明欢想在阳台上拿几个花盆种大蒜，担心薄雁廷不同意，就假装说了句“阳台好像太空了”做铺垫。
过了两天，薄雁廷让人送了这两个花盆来，送来的时候花盆里种了兰花。
方明欢怪自己迂回，只能悻悻地给花浇了几天水。
花还是变得有点蔫蔫的。
这花矜贵难养，方明欢估计薄雁廷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小事，她便咬咬牙直接把花拔了，先斩后奏在花盆里埋了几个大蒜子下去。
很巧，那天晚上薄雁廷就把她顶在了阳台上，看到了那两个空花盆，皱着眉问花去哪儿了。
方明欢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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