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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认为是柳折枝欲擒故纵,千方百计勾引自己要做魔后,可听他这么算完确实是自己不占理,好像倒打一耙无理取闹似的。
“这事等回了云竹峰再说,先说正事,反正……反正你不能做主让我跟鲛人族联姻。”
谁该对谁负责的事他理论不过,索性换了个话题,“从见了鲛人族你就不对劲,根本就不是你的行事作风,一点都不像你。”
“何处不像?”
“你跟鲛人族都不对劲。”
说起正事,墨宴盯着他眉头紧锁,“你说你之前杀过鲛人,鲛人族族长见了你却没喊打喊杀,也不像记仇。”
“鲛人族一向看不起六界生灵,你摸他儿子尾巴,还摸他尾巴,他都不计较,你不道歉赔礼,他也同意你提出的联姻,你觉得这正常吗?”
这些异常他能看出来并不奇怪,柳折枝也没想隐瞒,只是不知道该与他从何说起。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鲛人族有交情?”
“应当……算是有。”
柳折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实算不得是自己跟鲛人族有交情,而是原主跟鲛人族有些渊源。
当年他穿书来到这里,一睁眼就是在南海边境。
是原主听得懂鲛人语,能与鲛人族交流,当时身边甚至还有两个鲛人跟随左右,但到底有什么交情他也不清楚。
所以他也在试探。
试探自己这具身体跟鲛人族有什么渊源。
那年他杀了几个对自己动手的鲛人,事后鲛人族连讨说法都不曾有,如今他不清楚鲛人族的规矩,摸了人家尾巴,故意没有道歉,鲛人族也不计较。
可见鲛人族是知道些原主的事,与原主交情颇深。
“什么叫算是?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墨宴是个急性子,尤其一想到他可能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里就相当不是滋味,感觉他跟自己疏远了,没有从前那样亲近了。
“你是我师尊,当年我们约定了相依为命,就是双修都修过好几回了,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鲛人族……”
穿书的事说不出来,柳折枝只能挑能说的说,沉吟片刻总结道:“或许知晓我的身世,他们与我有交情,只是我当时年幼,如今早已忘却了。”
这么一说就一切都合理了,墨宴也猜到了他有意试探鲛人族的底线,不过有一件事还是解释不通。
“你为什么摸他们的鱼尾?”